萧让趁机吻吻他,将人搂到怀里,含笑说:“是想问,可不可以以后,尝试着同解释下?你解释就信。”
云歇稍稍别过脸,沉默片刻问:“你意思,不解释你就不信?”
萧让摇头,轻笑道:“相父不解释,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声,摸摸云歇柔软长发:“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又怕迟钝时半会儿领会不。”
“相父红着脸沉默会,艰难地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下头,嗯。”
萧让忍笑:“小皇帝心花怒放,霎时把人横抱起,带到身后床榻上任意施为。”
云歇先前那点儿难受给他这闹瞬间忘到九霄云外,又羞又愤,还被他带得下意识往身后床榻看眼,顿时备感无地自容。
萧让拍拍手,外头承禄闻声进来,让仆役把东西抬走。
仆役们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暗道他们感情深厚、如胶似漆。
明白他提这个作甚,对于这个话题他个字都不想多谈,因为没意义。
萧让缓缓道:“小皇帝亲亲他,说,让儿永远信相父。”
悄无声息中,云歇张张眼睛,里头有淡淡涟漪在扩散。
“小皇帝说,如果照相父说那样,人都会倾向于信自己想信,那让儿本来就想信相父,就更信相父。”
“如果人不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想信,那相父这样好人,就更值得被相信。”
“知道,知道。”云歇允诺-
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
云相竟会用皮影戏这种法子哄陛下开心,哪家夫婿要是能这般,妻房都是八百年修来福分,更何况这人还是相国大人。
外头传言都是假,云相和陛下感情羡煞旁人。
萧让等门又关上,才凑过去,笑得有几分恶劣:“可以?”
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丝意味深长。
云歇联系上他刚才演皮影戏时暗示,正想骂个“滚”,想想又舍不得,只冷脸抬眸:“做梦!”
云歇身形微僵地立在原地,心头阵浪花激荡。
萧让温声道:“所以解释有意义,因为有人无条件想信,有人明辨是非后会信,有人边希望把相父藏辈子,边又迫切地想让所有人看见相父好。”
云歇眼眶红,久久不语,握着桌沿只手微微发抖。
萧让扬扬嘴角,摆弄着小人继续道:“相父心下热乎,小皇帝趁机亲亲他鬓角,问,可以?”
云歇愣。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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