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枕风笑道:“真,不信你可以去问云拥和花聚。”
“你还让她们见到你哭样子?”赵眠难以置信道,“那你威信怎办,你还要不要?”
魏枕风奇怪道:“这和威信有什关系。个人若真有本事,哭个十回八回旁人照样敬他畏他;若只是虚有其表,就算整日摆着张冷脸,也不过是个色厉内荏废物。”
赵眠怔愣许久,才轻声道:“……是。”
魏枕风见赵眠副若有所思表情,顺势劝他:“所以,七日后你若是想哭直接哭出来便是,断不会笑话你——看你上回也忍得很难受样子。”
竹林时,魏枕风回头看眼空荡荡温泉池,不禁感慨:“万华梦若知道顾如璋最终还是把他最看重东西交给他,是会哭还是会笑,亦或是又哭又笑呢。”
“不管是哭是笑,万华梦都不该在们这些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赵眠不屑道,“万华梦身为国国师,克制自身情绪能力未免太差,东陵脸面全被他丢光。”
“这有什。”魏枕风不以为然,“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人不都是这样。”
赵眠愣愣,问:“你长大成人之后,还哭过吗?”
“哭过啊,”魏枕风不加掩饰道,“前年就大哭场,还是在很多人面前。”
眼睛都湿成那样,愣是咬着牙,死活不让眼泪掉下来,也是蛮不容易。
赵眠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未反应过来:“七日后?”
“嗯,”魏枕风用副再随意不过语气说,“七日后不是十五。”
赵眠蹙起眉:“你怎记得这清楚?你是掰着指头在数吗?”
魏枕风像是被噎下:“没有,你少含血喷人。”
这倒是赵眠没有想到。
魏枕风和他同龄,比他高,经历生死离别应当也比他多,居然也做得出来人前痛哭这丢人事情。
赵眠问:“你为什哭?”
魏枕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因为这样那样原因呗。正如你说,娇气与否和是男是女无关,那同理,男子哭也没什丢人。”
赵眠还是不太相信:“你真当着很多人面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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