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猝不及防,赵眠控制不住地发出声他根本无法面对声音。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怎会,他怎可以发出这样声音?
就在他自责又羞耻时候,魏枕风竟然坐
察觉到魏枕风意图,赵眠不由分说地按住他:“你不用管,也不用动,切交予孤即可。”
赵眠说话时,强忍着没有动作,但其实,他是想动。
好奇怪,这次解蛊感觉和前两次似乎不太样。
第次解蛊,他觉得痛。第二次解蛊,他觉得非必要不上床。而第三次,在由他自己把握节奏中,他好像隐约理解风月事独到之处。
那种稳步攀升,徐徐积累,渐入佳境感觉确实很好。
赵眠以为,两个人在床上胜负不该由谁上谁下来决定。即便他是承受方又如何,只要他占据主导地位,牢牢地把控着场面,他照样是赢家。
正如魏枕风在上次满月时所言,他就算在魏枕风身下,也是最最尊贵太子殿下。
更何况,他现在是身在高位俯视着魏枕风,气势如何能丢。
殊不知,他这副自负高傲神色落在魏枕风眼中却成某种催化利器。在睁开眼看到赵眠刹那,他在心理上获得满足已经快要接近他身体上感觉。
太子殿下衣品向来无可挑剔,又或许是因为容貌太过出众,才显得他华服同样无与伦比。
难道他天性只适合缱绻柔和,不喜欢直白激烈?
魏枕风缓会儿,才勉强找回丝理智。他维持着现下姿势没有动,问赵眠:“你这样……多久?”
这样景色,他错过多久?
赵眠觉得自己被打扰到,凶道:“闭嘴,轮得到你来过问孤事?”
知道太子殿下是为装腔作势才用上自称,魏枕风眯起眼眸,明目张胆地违背太子殿下不许他动命令。
在遇见赵眠之前,魏枕风直对北渊宫廷奢靡之风嗤之以鼻,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他都偏好简约大方穿着。偶尔出席盛大皇家典礼时,他不得不穿上那繁琐复杂亲王朝服,除拘束麻烦没别感觉。
但赵眠却好像天生就适合这种极致尊荣装束。
太子殿下现在这身虽然不算宫廷服饰,但也绝非能在民间见到规格。是赵眠最常穿朱柿色,因为是冬季华服,足足有六层之多,每层颜色有些许渐变不同,最外层用金线绣着云阳花纹,在灯火中熠熠生辉。
赵眠衣摆足够宽大,若是站在地上,能完全遮住他鞋子。他现在是坐着,层层叠叠衣摆堆在他腰下,把那些隐秘东西悉数藏起来。
眼前这幕轰地烧尽魏枕风所有理智,他好像感觉不到手臂上伤,立刻用双手扶住赵眠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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