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背着药箱走,刚上完床两个人你看看,看看你,似乎都有些不自在。
阵沉默过后,魏枕风默默掀开自己旁边被子,问:“要不要起睡?”
逻辑上来说,没有必要。本月蛊毒已解,他们完全可以各回各房,各睡各床。
可是,上个月他们就起睡夜,这个月为何不可以?
赵眠成功说服自己。他有条不紊地解下腰带,脱下外衣,只穿着寝衣上魏枕风床。
魏枕风靠在床头,看着赵眠镇定地拿起他之前脱下衣物——只有下半身衬裤,身上又是热。
他掰着指头盼望十五只有这回,而且前半部分他还是昏睡状态,怎个“惨”字得。
他回想起赵眠当时表情,似乎和前几次有着微妙区别。也不知这种区别是好是坏,能不能让赵眠打消“非必要不上床”念头。
他忍不住想,如果他没有受伤,赵眠会让他做第二次吗?
行医之人最厌烦不听医嘱病患。军医看到小王爷再次裂开伤口,表面上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在换完药包扎好后恭敬地问赵眠:“敢问萧大人,接下来还有非同床不可需求。”
……”
“不知道。”
赵眠偏过脸,隐忍地闭上眼睛,在魏枕风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
魏枕风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好,不看。”他抱着赵眠翻个身,“下回再看。”
赵眠变成平躺在龙床上姿势。他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无助地垂在肩膀两侧,被另双手自上而下地握住,十指交扣。
魏枕风有
赵眠道:“月之内没有。”
“那便好。”军医欣慰道,“接下来月,还请王爷好好休养,切不可贪恋时欢愉,再做些激动猛烈之事,否则将来留下什后遗之症便追悔莫及。”
魏枕风心不在焉道:“知道。”
赵眠想要问问军医是不是轻柔缓和也不行,但转念想,反正无论多轻柔缓和,最后都会演变为激动猛烈,他还是不浪费这个口舌。
不过……他为什会有问这种问题想法?
两人手腕上有着相同,鲜红细线,犹如条精心编制红绳,将他们紧紧缠绕在起。
魏枕风到底没控制住。赵眠不是没有向魏枕风转达军医嘱咐,但魏枕风在那种时候显然不想管别人怎说。
次蛊解完,魏枕风包扎伤口白布再次被血色晕染,魏枕风却像个没事人样,还故意问他漂亮华服有没有弄脏,要不要他抱他去沐浴更衣。
就魏枕风现在弱不禁风样子,哪里抱得动他。
赵眠没有理魏枕风,强撑着下床。衣摆在他身后拖着地,挡住里面不堪入目景象,赵眠若无其事道:“你躺着罢,稍作整理便去叫军医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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