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回房前,赵眠忍不住问魏枕风个他直想问问题:“记得,你幼时和魏长渡看起来比和赵凛和谐多,如今怎闹成这样?”
魏枕风笑,不知真假地说:“因为,也想当皇帝啊。”
子党,要……在诱惑。”
世人都拒绝不对权力欲望,他亦然。唯愿平安之类屁话,在他看来多是事无成者自安慰。
魏枕风推断有理有据,赵眠番听下来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他只补充点:“除蠢人,疯子做事也不需要动机——看看万华梦。”
魏枕风不敢苟同:“万华梦做事情再疯,他亦有动机。只要联系到顾如璋,他行为就是合理。”
赵眠颔首道:“你是对。既然找不到动机,就证明你方向有误,或许导致你母妃之死根本原因与你本来就没有关系?无论你有没有攻破灵州,有没有手握兵权,你母妃在凶手眼中都是必须死。杀人动机有很多,比如要灭她口,比如借她之死打压皇后……“
魏枕风讥笑声:“又比如,仅仅是想看失去至亲,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你理解不,才更该查个水落石出。两年前……不,三年前十六岁你或许查不到什,但现在你十九岁。”赵眠用副长辈教训后辈口吻说,“别告诉这三年你点长进都没有。”
魏枕风道:“不用你说,既然有新疑点,岂能放过。”
赵眠满意地点点头。他瞥眼桌上完好无损茶盏:“你不是说要摔东西泄愤,怎不摔?”
魏枕风耸耸肩,似乎已经恢复到平时心境状态:“十九岁,稍微克制下吧,免得太子殿下觉得不稳重,难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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