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周怀让道，“还是十五来着。”
赵眠又问：“万华梦和顾如璋是何时开始有纠葛
？”
“十七年前。”周怀让将两者联系起来，灵光
闪，惊呼不已：“殿下意思是……？不会吧不会吧？不可能吧！”
赵眠摇
摇头：“究竟是不是，只有他们知道。”
他直以为顾如璋这类人，眼中除江山社稷，再装不下其他。今日他才知道，原来在顾如璋眼中，也能看到西夏以外东西。
“他们？”赵眠蹙起眉，“除万华梦还有谁。”
蝉念吐出二字：“喻临。”
赵眠不由地怔怔。
蝉念道：“只要你们答应这两个条件，
即刻告知你们藏信地方。王爷认识贵妃字迹，应当能判断出真假。”
“你为何这
肯定会遵守诺言，”魏枕风开口道，“你就不怕拿到那封信后出尔反尔？”
不是北渊。
所以，顾如璋让蝉念在西夏火种熄灭之时拿出这封信，又想垂死挣扎什呢。
感觉到魏枕风怒火快要压不住，赵眠把他拉到身后，站出来接管局面：“那封信现在在何处。”
“会告诉你们。但有两个条件。”蝉念顿顿，“应该说，顾太傅有两个条件。”
赵眠下颔微抬：“你说。”
哪怕只是两抹再微小不过影子，哪怕他从来没为他们做过什。
在确定西夏无药可救，复国无望，在最后最后，顾如璋终于得以放下故国，遵循本心地去保护那两个影子。
蝉念淡声道：“不敢肯定，只是在做顾太傅交待最后件事。做完，也就解脱。”
魏枕风没有当即答应顾如璋条件，只是让人先把蝉念带下去。但赵眠知道，魏枕风会答应。
他们距离真相，只剩下步之遥。
“话说顾如璋和喻临究竟是什关系啊。”周怀让疑惑道，“喻临愿意为顾如璋答应小王爷条件欺骗进奏院，顾如璋也在最后关头保喻临条性命。莫非顾烧灯不是顾如璋内侄，喻临才是？”
赵眠反问周怀让：“喻临今年几岁。”
“第，放过皇城司剩下兄弟姐妹。”提到“皇城司”三字时，蝉念神色有些许动容，“他们对北渊已无威胁，望……望王爷给他们留条生路，并善待西夏百姓。”
赵眠没有替魏枕风答应或是拒绝，问：“第二个条件？”
蝉念深吸口气，整理好情绪，道：“太傅说，若有朝日魏枕风找到西夏遗宝，就证明他已经去过东陵南宫山，见过东陵国师。”
赵眠有些惊讶：“顾如璋第二个条件和万华梦有关？”
蝉念点点头：“无论东陵国师做什伤天害理之事，太傅希望王爷也留他们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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