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晨五点，莫林从夺命连环call中醒来，
脸崩溃地给云彦开
门。
“他当年换什
？”云彦声音颤抖：“你不是说他也做交换吗？他换什？！”
莫林让在门口等着，从箱子里找到份装在文件袋里
资料递给他：“自己先看着，等
睡醒再说，ok？”
他摆个拜托手势，啪地关上门。
云彦回到自己房间，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份资料。
原来……他叫乔思谕。
原来，他姓乔。
所以……沈清雅告诉沈疏珩那个“恩人”，会是他吗？
他又想到那天逛街时候，沈疏珩签名：乔谕。
……妈，趁他不在，占他便宜。
“等等，”他终究还是不愿意放弃这千载难逢机会：“可以用什来换？”
那声音给他几个选项。
他最终选定个。
“你要想好，下世你不会记得他，你现在用来交换东西，可能会成为你怨念之源，你确定吗？”
“确定，”他想很久，终于笑道：“这很值得。”
藏得那深，沉地拖住他灵魂。
“为什？”那声音问道。
“他啊……又傻又执拗，”他感觉到自己心中升起种温柔，又轻笑声，自恋道：“走，他不知道要想多久。”
“所以，让他忘，”他继续说：“希望，余生他仍能毫无负担地爱个人，毕竟，爱个人是件很幸福事，希望……他能体会这样幸福。”
那声音沉默许久。
首先映入眼帘是大标题——
《半生命相续世界观下人类为爱奉献限度与不同人格和爱意程度关联性研究》
第43号调查对象。
云彦：“……”
继续往下看，越过堆纷
自己比他名字里多个“思”，弄好像自己多想他样。
明明是他在想自己。
云彦坐在床上浑身颤抖，又是哭又是笑，可些疑惑解开，又有更多疑惑涌进来。
比如，明明交换，他为什还会回来？
他要答案，刻也等不及。
“交易已输入系统，”那个声音说道：“用你‘来生健康’换‘有人深爱他、陪伴他，让他觉得温暖’，是否确认？”
“确认。”
那声音感慨叹，最终道：“祝你好运。”
还未及回答，他意识就彻底抽离，陷入不可知境界之中……
醒来又是凌晨，云彦回忆起梦中画面，沈疏珩那双绝望眼，他闭上眼睛就能看见。
后来那个声音又问他：“你愿意用什来换？”
他说：“现在还有什可以用来交换吗？”
那声音笑道：“这生是没有，可你还有来生。”
他嗤笑：“你果然是魔鬼。”
那声音不置可否：“不愿意就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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