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过喉,他喑哑干痛地呛咳几声,拧起眉,这才后知后觉感冒似乎是又加
夜里又下起雨。
江成意在被冻醒和迷糊睡着之间重复四五次,才好不容易熬到早上。
起床时候,果然感冒。
他拧眉爬起来,脑子昏昏沉沉地洗漱,换上衣服,在玄关门口站会儿,却发现自己似乎无处可去,于是又坐回床上。
但屋里实在太冷,江成意冻得手脚冰凉,干脆烧壶热水,灌进喝光纯净水瓶里,抱在怀里,这才暖和些。
江成意也笑,裹着被子往角落蜷蜷:“您这是想来特地刺激下吗?这样大可不必,毕竟那没脸没皮人。”
电话那端静默会儿,忽而幽幽冷笑:“但凡你早点继承江家,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江成意笑得嗓子都有些哑,叹气道:“您指望个高中毕业人去公司里当董事做什呢?擦桌子扫地吗?”
“那是你自找!!”闻言,女人突然狠声尖叫,神经质般抖起来,“别以为不知道!你高考是故意考砸!你他妈就是怕!怕姓江那个老不死让你签订继承遗嘱!”
“就当是吧。”江成意笑着,闷声咳几下,吸吸鼻子,“总之,破产都破完,手机余额里还剩千多块钱,如果您能看得上,也不介意都送给你。”
。
只是冷心冷肺那多年,好不容易真心对人好那回……
如今单方面喜爱却被对方当面弃之鄙夷,到底不是那轻松。
窗外传来模糊烟花声,混着遥远而愉快笑声呼喊,仿佛与自己隔绝很远。
江成意走着神,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来。
他不言不语安静好会儿,干脆又睡个回笼觉。
大概是昨晚没有休息好,这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
窗外依旧昏昏沉沉,细雨朦胧。
大年初街道上,车都没有几辆,安安静静。
鼻尖痒,江成意没忍住打个喷嚏。
那边喘着粗气,闻言却沉默许久,最后冷笑着丢下句:“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
然后挂电话。
“嘟嘟——”
江成意放下手机,平躺着,侧脸望向窗外月光。
他缓慢地闭上眼睛,忽然就觉得有些累。
来电显示,陈。
他飞快地拧下眉,沉默片刻,却接通:“……喂。”
“看到新闻。”电话那边笑嘻嘻,“江氏大少爷出席弟弟订婚宴,竟然坐是出租车吗?哈哈哈哈哈哈可太他妈好笑!”
待她笑完,江成意才语气平淡地笑道:“是啊,不止是出租车,连西装也是穿过。”
陈女士笑得有些激动、甚至于咳几声,才喘平气,刻薄地笑道:“怎样,宝贝儿子,穷人生活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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