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许久不出声,陈娇终于忍不住,粗喘几口气,才阴冷冷道:“你当真不准备管?”
江成意听,半觉得可笑,半觉得苍白,语
那边呼吸突然重许多,许久,才满口不耐烦地解释道:“当初是那起子天杀狗种害才赌钱直输!当时你们姓江早就破产,他妈哪来钱还债?!”
她顿顿,似乎是有些惧怕,吞吞吐吐道:“后来杨琛人找到,来问你之前和薛什开破影视公司事,要是说不出来他就要把手剁掉,所以才……”
她没能说下去,咬牙,强横又尖锐道:“都是你不检点招惹出来破事!要不是你惹姓杨,怎会被人骗钱!”
饶是江成意对她早就没有母子之情,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心寒嘲讽,他冷笑声,吐口烟圈:“你这胡搅蛮缠本事倒是点没变。”
他说着,磕下烟灰,垂眼,复又咬上烟,半晌才慢吞吞地问:“你是不是快死。”
早上六点种,被这梦惊醒后,江成意也没再睡得着。
窗外雨已经停,露出朦胧晨光来,他闭着眼在床上躺会儿,才叹口气,翻过身,拿起手机看眼。
信息框里干干净净,除工作群里各项报备和公众号新闻,没有什消息。
江成意有些无聊,刚要收手机起床换衣服,屏幕忽而黑,拨进来通电话。
来电人是串无备注号码,江成意盯着,慢慢拧起眉,接通。
陈娇那边声音突然静,好半晌,才粗哑着声音:“顶多还有半年。”
江成意眼睫动动,没说话。
其实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当年远走出国,他并没有告诉陈娇,只每年会借陈霄手转笔钱过来,但也仅此而已。
知道两三年前,他听陈霄吞吞吐吐地说她被查出肺癌晚期。当时江成意只是愣下,却也并没有太多反应,只是每年转过去钱多三分之当做治疗费而已。
只不过以陈娇狗改不吃屎性格,那些钱估计也没有用到看病上。
那边无人出声,只有沉默仿佛灌着破风粗糙呼吸声,半晌,对方才尖声道:“你就不想听听当初是怎回事吗?”
江成意坐起身,手摸向身侧床头柜,抽出根烟来,啪嗒点燃,半晌才漠然道:“当年周氏股份事,除陈叔他们,就只有你知道。”
当时也是他不小心,破产之后某个晚上,陈娇找来要钱时候,他正巧在和陈霄打电话商议股份事,应当就是那个时候被听到。
陈娇冷笑声,讽刺道:“亲妈不相信,对几个外人倒是什都说。”
江成意早就看透她心有多黑,并不准备跟她废话,眯眼敲下烟身,才懒洋洋道:“还有别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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