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从刀片下抽回手,他看眼仍在缓缓渗出鲜血伤口,将话题再度转回正题:“还有什想问?”
江奕奕看眼刀片上血迹,在教授衣服上擦擦刀片。
“不如说,你还有什想告诉。”
教授低笑声,顺着他话继续:“你要做好准备,这个游戏通关难度可能会超出你想象。”
“如果想活下来,那就……”教授双手交叠,注视着江奕奕:“努力解锁更多隐藏结局吧。”
他注视着江奕奕,语调悦耳动听,宛若流畅动听钢琴曲,引领着旁听者沿着他思维前行。
“不是因为拥有超乎常人能力而强大。”
他再度贴近江奕奕,轻声道:“记住,你也不是。”
刺痛感再度加强,熟悉气息飘入鼻腔内,教授扭头看向被再度加深伤口,有些许血迹从伤口中渗出,连成小串血珠,往下坠落,在白色地毯上晕染开不起眼红点。
教授往后退退,跟江奕奕拉开距离。
江奕奕目光随着他视线,停顿在自己手上,准确来说,是指尖刀片上。
他对教授那些看似暧昧实在遍布暗示话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如果因此就怀疑自己话,那也未免太过软弱。
不过从这种旁敲侧击、不动声色暗示中,江奕奕确定教授在心理学方面造诣并不低——足以称得上渊博。
但就是这种水平心理学,在教授嘴里,跟“那个男人”比起来,也不过是班门弄斧。
那就很有意思。
他朝江奕奕眨眨眼:“祝福你——他们会追逐你,为你而疯狂,成为你最忠实拥趸,将危险和死亡献给你。”
“这听起来可不像是个美好祝福。”反而更像个糟糕诅咒。
“谁叫你得到,是爱呢。”教授轻声笑道:“们所能给予你,只
“就这不喜欢?”
“保持距离,对你和来说,都是件好事。”
江奕奕提醒对方:“既然你说,是你最完美作品,那你理应清楚,有多解你。”
“太解也未必是件好事。”教授收敛不必要深情,平静道:“你越靠近深渊,就可能已经变成新深渊。”
这句话有点耳熟。江奕奕回忆下,有人也曾这形容过他。
“注意到,你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江奕奕平静直击重点:“所以,你失去身为能力者能力?在它成为技能之后。”
“准确来说,那不能算是失去。”虽然他们此刻对峙夹杂着鲜血和试探,伴随着死亡阴影,但教授侃侃而谈时,却好似处于下风那个人不是他般。
“更愿意将它称之为削弱。”教授知无不言道:“之所以没有随身携带这些,原因很简单。”
“因为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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