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丝毫不慢，走到走廊最里处，伸手推开
房门。
“李
河没有做出这个判断。”江奕奕环顾圈熟悉
卧室，随口道。
“确实。”
白沧拿起纸笔，跟江奕奕示意下，坐到书桌前，抬头细细打量江奕奕几秒，低头动作起来。
“很少有秘密能瞒过他，尤其是这种异常。”白沧边说边画：“他没提及，要
是他没发现，要是确实跟精神状态无关。”
“你觉得
需要怀疑这点吗？”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也不是不存在这种可能。”
白沧看眼江奕奕平静表情，回溯遍对方往日表现，改口道：“但如果是医生话，确实不太可能出现这种低级精神问题。”
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那里有纸笔，们重新确认遍？”
江奕奕松开握着门把手手，跟上他脚步。
白沧笑停滞在脸上，方才未曾褪去笑意，柔化他锋芒，让表情凝固白沧显得有些莫名愚蠢。
白沧把这句话从自己脑子里过几遍，才重新恢复对表情管理，那个小小愚蠢表情转瞬即逝，恢复他贯气场碾压。
“既然你很明确长好看这点，那你审美应该不存在问题。”
白沧客观分析道：“既然不是生理上问题，那只能是精神状态上问题。”
“你跟其他人确认过他们眼里，你长相？”
他画很快，甚至没抬头再朝江奕奕看上眼，就好似对方容貌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中般，信手拈来，飞快勾勒出熟悉身影。
江奕奕在房间里转圈，对那些常见且没有过多个人痕迹摆设不感兴趣，他最后停在白沧身旁，注视着他笔下缓缓显现那个人。
“熟悉吗？”白沧画法很简单，素描勾勒，两三笔就抓住精髓，将他眼里江奕奕重现在纸上。
江奕奕：“你方才改口原因里，还有点，没说出口。”
白沧笑笑——说实话，在不谈及那些敏感话题时，他必须承认，跟江奕奕对话十分让人享受。
聪明并不是对方唯优点，外貌优异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最重要点是，他们在同个高度对话。
下方是忙于挣扎求生弱者，中间是无法前进，又无法后退平庸者，而在最顶端，寥寥数人世界里，对方却又如此耀眼。
“哪点？”白沧给江奕奕递个话，好让他继续说下去。
“理所当然。”
“和你自认知，不存在区别？”
“显而易见。”
白沧沉默两秒，从江奕奕蹦跶出四字成语里成功领会到他不满：“你觉得你精神状态没问题？”
“擅长心理学。”江奕奕看眼自己技能，理直气壮道：“而是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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