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叫他聪明呢,这次竞赛个人成绩中,宫望珩理论跟实验成绩都接近满分——如他所说,单论成绩,他确实没什好反省。
“好好,随便他,不管他,们继续们。”
宫望珩出教室,很快下教学楼,从学校后门出去。
今天周日,学校大门不开,司机在后门等他。见他提前出来,问道:“小少爷,今天课很顺利吗?”
宫望珩想想:“还算顺利吧。先不回家,去接愿愿。”
语气冷静,侮辱性却极强:“至于那简单题目为什会解不出来,确实是你们该反省事。觉得这跟集体荣誉感没有丝毫关系,该提升应该是你们智力。”
沈书艺:“……你讲话不要太过分!”
过分?
实话实说很过分吗。
老师及时插嘴:“好,都不许说。”
高就快蹿到米六。
沈书艺大他三岁,算是竞赛队里默认小队长。
她有意跟宫望珩好好相处,可宫望珩处处不领情,总是无视她示好。
这次去国外参加物理竞赛,他们信心满满,冲着得奖去。但最后轮部分人表现不好,他们最终以枚奖牌差距错失奖项。
照惯例回国后就该聚起来反思反省,因为宫望珩说没空,才推迟到周日。
司机也不惊讶,习惯如此。
对门那位小小少爷,每次想出去吃出去玩,都会来找宫望珩。宫家司机因此连他上钢琴课地点都很熟悉。
宫望珩到时候,小愿愿已经下课。
看得出来是真心不喜欢上钢琴课,大冬天,秒都不想在教室多待,跑到门口来等他。
宫望
他对宫望珩道:“你有事要先走就走吧。”
宫望珩点点头,拿起自己东西:“谢谢老师。”
沈书艺看着宫望珩离开背影,不太高兴地对老师说道:“……老师!他这样真很过分啊!”
老师明白,宫望珩是不好相处。
这小孩跟其他同年龄段小孩完全不同,大人都看不透他心里想法。
结果从刚才开始,他态度就不像有过认真,现在竟然还要提前走。
沈书艺看到他这全程冷淡没表情模样就生气,老师要她住嘴,她还说着:“什家人有事,都看到是你邻居家小弟弟电话。你能不能有点集体荣誉感,难道现在事不比你陪小孩玩重要吗?”
宫望珩从小就带着生人勿近压迫感,这两年才稍微好些,可沈书艺说这些话他明显不爱听,皱眉,那种压迫感又冒出来。
沈书艺都被他眼神吓到,嘴上还是不服:“……怎,说错吗?看到你来电显示,就是你说过那个小朋友。”
宫望珩直视着她:“他是弟弟,对来说,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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