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望珩回他:“想陪你。”
瞬间心热。
这位哥哥是怎回事,明明直在避开自己,又突然说这样话,到底是想做什。
小宝贝支吾道:“……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
宫望珩:“不是你需要陪,是想陪着你。”
虽然很对不起哥哥,但真太好笑,他第次见到宫望珩踢到脚趾疼成这样,笑得停不下来。
宫望珩听到他笑声,扭头去看他:“看到受伤,你这开心啊?”
小宝贝边笑边摇头,不想看到哥哥受伤是真,但此时此刻开心也是真。
他拼命收起脸上表情,其实眼泪都快笑出来:“……不笑,没有笑。”
宫望珩缓过会儿就好多,重新站起来:“好,你笑吧,写东西。”
白愿去旁给爸爸打电话,晚上不回家吃饭是需要向家里报备。
顾斜风大概有事在忙,没有接听,小宝贝就跟白清年打。白清年听到他是跟宫望珩在起,没有什不放心,只叫他们早些回来,不要在外面待太晚。
宫望珩顺道拿个冰激凌球出来:“你坐会儿,有个东西还没写完。”
小宝贝接过冰激凌球:“你去吧,就在这里,不会打扰你。”
虽然来这边次数不算多,但待在哥哥地盘,白愿是很放松,个人也没问题。
这大概是小宝贝整个高中留给宫望珩最大影响。
很多个晚上,很多个假日,两人就是这样度过。弟弟坐在他旁边做题,他多是安静地看着书,或者是做自己事。
他很喜欢小宝贝像这样在他身边感觉,能让他感到心静和平,好像整个人泡在温度适宜温水里,带着点麻麻舒适感,完全舍不得出去。
或许在外人眼里,那段时期是弟弟在打扰他,离不开他,可他心里清楚,他直很享受那段时光带来静谧跟踏实。
从小到大,弟弟都像个小太阳,围着他绕圈,
“嗯,那你快去。”
白愿还以为宫望珩是要回书房写东西,但没会儿,就见宫望珩捧着手提回这里,在他旁边坐下,写起东西。
小宝贝正在看电影,体贴地调低音量。
宫望珩注意到:“你看你就好,不会打扰到。”
小宝贝就问:“你为什不在书房写啊?”
“不用很长时间,很快就能写完。”
“好。”
但正要离开,宫望珩个不小心,脚踢在桌脚上——尖锐疼痛瞬间从脚趾传递到大脑中央——疼让人想爆粗口,好他妈疼啊,为什踢到脚趾会这疼。
宫望珩又坐下,握着拳头强行忍耐,他已经是个成熟大人,要学会自动消化这些疼痛。
小宝贝将这离谱幕看得完完整整,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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