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为旁边客人服务。
大部分回来人,不是缺钱,就是欠下巨额赌债。他也曾听到过有关“N”跟着富商移民国外传闻,如
“让灰背给宫津邮箱发条匿名邮件,用虚拟IP。”应晚说,“告诉他,今晚八点四十,和冠玉会在‘LEON’和旧情人偷偷幽会。只要他不到处声张,就能够当场抓到证据。”
“对,”他接着补充句,“找张以前和和事佬在俱乐部合照,打包给姓宫起发过去。”——
入夜“LEON”是天上人间。
这间高档俱乐部实行会员制,并不是任何人消费就能进入。午夜show还没开场,客人们都三三俩俩围坐在卡座前,珠光宝气身奢牌,觥筹交错间最不缺就是热闹。
每张玻璃桌前都开几瓶好酒,坐在旁陪酒不是小模特就是长相俊秀大学生,他们全都是来“LEON”赚外快,看中也是这些大老板们给丰厚小费。
久突然联系,你他妈什意思?”他语气陡然变冷,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告诉你,已经有——”
对方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重复遍刚才话:“今晚九点,等你。”
话音刚落,那人便挂断电话。
手机里人声倏然消失,和冠玉脸色下子变得差得出奇。
平台外吹来风撩起他衣摆,他拿出打火机点燃根烟,还没抽两口,就自,bao自弃似地扔在脚底,用昂贵皮鞋跟狠狠碾碾。
幽暗光影下,道穿着深黑色纺衬衫清瘦身影独自坐在吧台前,和站在柜台里调酒师有句没句地聊着天。年轻男人左手搭在膝前,右手拿着不锈钢搅拌棒,正在慢悠悠地搅动着自己面前热托迪。
“LEON”今天值班金牌调酒师和应晚是老熟人,他清楚这个行业规矩,因此并没有问他这段时间去哪里。
既然选择回到这个圈子,那“N”定有他自己不可言说原因。
“新发色不错。”调酒师往他酒杯里加片柠檬,“染?”
被眼看出来,应晚也并没有否认。看着酒杯倒影里自己浅灰色头发,他点点头,“次性染发膏,晚上回去就洗,哥不让染头。”
半小时后,秘书从天台门外走进来:“和总,宫总问你是不是有什急事,怎那久都没回去开会?”
“……”
删除手机里刚才通话记录,和冠玉面色逐渐恢复如常。将手机放回口袋,他面无表情开口:“没事,回去吧。”
挂断电话,应晚打开公用电话亭门,问站在外面把风阿布:“灰背他们能查到姓宫私人邮箱吗?”
阿布咧嘴笑起来:“不用你交代,早就拿到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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