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抬起眼，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
十几个人头：“梁培东平时就很喜欢熬夜刷论坛和打网游，作息本来就不算规律。他之所以会脑出血猝死，是因为他们班主任给他第三种佛牌里含有实验性药物，和画像中THC物质相结合，产生
毒性变态反应。加之他过度熬夜后身体免疫力大幅度下降，才最终引起突发性脑溢血。”
而那句留在佛牌里“因果报应”，没有诅咒到哥哥身上，却成为他在这世上最后遗言。
诗查雅接着追问：“那交通事故那名死者呢？他怎
又会被卷进来？”
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非常疑惑
个点。从于白青刚才那番汇报来看，这名死者似乎和挑选“幼芽”过程没有半点关联。
“他不是SPEAR选拔对象，”眼看幻灯片自动跳转到最后页，于白青干脆关上
是让弟弟多解解国外文化，顺便学习外语。”
“他哥哥说，自从在网上和那几个朋友混熟以后，梁就像是完全变个人，不仅变得越来越自闭，并且开始有些神经质起来。在他质问下，梁才告诉他，自己跟着那几人加入个国际网络论坛，论坛上网友来自全球各地不同国家，他们平时会在上面发帖讨论新泰民间宗教恐怖故事，还有些新泰当地民俗民风。”
“他哥哥向警方坦白，弟弟房间里那几幅画像也是弟弟朋友从新泰寄来。有次去出租屋探望梁，他偶然发现梁正在对着那几幅画像——”
说到这里，怀特停顿下，以为是自己听错，“对着那几幅画像解……解决生理问题。”
“他认为弟弟得心理疾病，或者入什传销组织和邪教，被新泰那帮人给洗脑。于是在当场提出让弟弟断和那帮人往来，并且试图撕掉梁贴在墙上那些诡异海报。”
“结果，他没想到梁不仅不听自己话，还和自己大吵架，说什他这是对神不敬，早晚会遭到因果报应。”
至于背后些更深层次逻辑链，于白青并没有和在场众人多做解释。
比如，哥哥这番话充分解释，为什家属开始不愿意让警方进入梁培东房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他们也觉得梁培东行为有些羞于启齿。又比如，他们自始自终没有告诉梁培东哥哥，梁培东在祈福纸上留下那句“因果报应”，其实是为诅咒他这位亲哥哥。
翻译完梁培东哥哥口供，怀特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是那几幅画有问题？”
“嗯。”于白青微微颔首，“那两幅画上本身就已经含有高浓度压缩后THC物质，梁培东之所以能坚持到最后轮筛选，就是因为长时间受到房间里THC影响，身体已经渐渐产生耐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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