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以前总是告诉他,要善良,勇敢,全成人之美,以好人善意。
那时候他还很弱小,既救不自己父母,也无法拯救这群可怜人。
独自转身面对黑暗,是他留给世界最后温柔。
团内部些失败实验品排排押送到面前。”应晚靠在他肩上,像名蜷缩在他怀中稚嫩孩童,正在向他轻轻诉说着小时候童话故事,“视野里全是人,那天实验仅仅进行十五分钟,却有七个试验品当着面爆体身亡。”
“完全没有办法避开视线,只能想办法把视线停在那些看起来奄奄息,马上就要死试验品身上,给他们个断。”他声音轻如呓语,“……哥,尽力。”
说完这句话,他顿顿,过很久才开口:“又过几天,也就是最后轮实验,他们找来当地平民。”
“这些人全是无辜,他们身体健康,上有老下有小,却被SPEAR以有偿试药名义带进来,不知道只要被看眼,就是个死。”
话音落下,应晚察觉到于白青停下拍打他脊背手,将两只手臂环在起,紧紧抱住他。
“小晚,不是你错,”于白青声音嘶哑,“不是你错——”
“哥,”应晚笑,皎洁月牙映衬在他眼睛里,片透亮,“别担心,他们没事,都好好。”
“因为让自己瞎掉,”他弯着嘴角,说,“知道只要任何人被看眼,就会有不幸事情发生。所以直在心里暗示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任何人,看见任何东西。”
“直到那天,实验人员带着名孕妇和两个小孩走进实验室,目光刚落在他们身上,就开始全身抽搐,眼前也突然完全黑下来。”
“后来,就什都看不见,”应晚声音轻飘飘,沉静而又和缓,“可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再也没有人因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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