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见金竑还睡得很沉,干脆和蒋小光先去外面吃早餐。
金竑醒来时候只有模糊记忆,手往边上伸,只摸到片冰凉,根本没有庄景。
昨天切,把庄景拉上床,两人抵足而眠,难道只是场梦?
然后他记起自己恍惚之间似乎叫声小五儿。
这下可把他也惊得不小,立刻就清醒。坐起来,屋里空空荡荡,仿若有寒风呼啸过空旷山谷,个人也没有。
他翻个身,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金竑。
如果唱对象是他,那金竑就是载泓;如果那首歌对象是别人……
那这整晚上他就是在自作多情,还做别人替身。
想到这里,庄景脸更烫,心也乱糟糟。
他觉得睡袋烘得他全身发燥,不得不把拉链打开,才能透透气。
袋里,安抚地说:“没走。”
躺会儿见没人说话,他在黑暗中问:“金竑,咱们不是要聊天吗?你想要聊什?”
没人说话,耳畔却响起轻微呼噜声。侧头看,金竑已经睡着。
这醉鬼,庄景无奈地笑,也闭上眼睛。
这辈子也不是第次和个男人睡在张床上。还没从燕回堂出去时候,他有时会去贝勒府过夜。那时候他和载泓年纪都小,也压根不知道载泓心思,两人好跟亲兄弟似。
如果庄景认出他是载泓,那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当朋友机会,毕竟他和庄景决裂,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他龌龊心思。
龌龊吗?或许吧。
如果庄景知道自己曾经怎样在脑海里幻想过他,在欢愉与痛苦间低喊着他名字;知道即使决裂后,他白日里与日方代表看艺伎表演,晚上心里滚烫想着念着还是那
人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好,名伶庄景绝不接受自己自作多情。
于是他干脆从睡袋里坐起来,躺回地板。这回金竑已经睡熟,没有阻止他。
冷硬地板反而让庄景心安不少,他下定决心,管他是金竑还是载泓,切都等录完节目再说吧。
明天定要表现得自然,不要露馅,庄景又反复叮嘱自己。
第二天,庄景比金竑早醒个小时,他先从睡袋里出来,轻手轻脚地抚平昨天他在床单上造成痕迹,再去洗漱。
聊得累,两人就同榻躺着。他最喜欢载泓给他讲外面世界,对个生活被困在围墙里少年来说,那些商人出海经商,收获奇珍异宝和洋人闹g,m造大船大炮稀奇故事有着无与伦比吸引力,怎听也听不够,有时候稀里糊涂就睡着。
现在却怎也睡不着。
脑子里又全是金竑唱《相思》时候神情。
如果金竑真是载泓,那这首歌不就是唱给他听吗?
这样想着,脸忽然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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