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到川府机场,登机以后,两个人又是并排位置,不过这回曲瑶和盛慕槐就坐在过道另外侧,她们两人也要飞回首都。
飞机上金竑又要看电脑,庄景终于忍不住,劝道:“金竑,要不你闭目养神下吧,这样直看东西,很伤神,感冒也会加重。”
他把自己毛毯递给金竑:“喏,毛毯也给你,你把两条毯子都披在身上,好好睡觉。”
金竑似乎愣下,然后还真收起电脑,接过庄景手里毛毯,把它裹在身上。
“叫你裹两条,你自己怎忘?”庄景无奈,只得把金竑那条摊开,把两个角压在他肩膀上说:“自己扯好!”
“看江。”
庄景快速回答,好像早就预备好这个答案。
可是现在雾气很浓,根本什也看不到。金竑似笑非笑收回目光,庄景觉得自己必须得解释句:“本来是想找昨天那些老房子。不过光看雾气流淌,也是很美。”看得久,或许能悟出些水袖功夫来。
金竑低咳声,说:“你喜欢们还可以再回来。”
“来看蒋小光。”说完又咳嗽声。
车子驶入沿江公路,昨夜庄景还和金竑来江岸边散过步。
那是条废弃古街,z.府既不拆除也不保护,任由那些挤挤挨挨老木屋逐渐坍塌。
江风带着腥气穿过缺失窗棂,渗进青石板缝隙,两个人走在这条清末民初长巷里,犹如踏梦行舟。
在黑暗里,庄景好几次想问金竑点什,却没开口。
就这样沉默地走二十分多分钟,直到湿意渗进骨头里,两个人都被冻透,庄景还打个喷嚏,他们才找回大路,坐计程车回家。
金竑心满意足地用两张毯子把自己裹得紧紧,摘下眼镜睡觉。
庄景满意地点头,肯听劝孩子都是
“你没事吧?”庄景关心地问。
金竑说:“没事,喝酒第二天就开始头痛,昨天又吹风,可能着凉。”
庄景有些愧疚:“都怪,昨晚非要出来散步。”
金竑说:“不怪你,是自己要跟你起出来。”
似乎也没什好继续说,金竑又把注意力放回工作上,庄景挺想制止他,但是想自己好像也没什立场,也就没开口,只是时不时关注下他脸色。
今天江面起雾,庄景却思念起岸边那些老房子,可是透过窗户望过去,它们身影在浓雾里消失。
视野里不仅有雾,还有金竑侧脸。
金竑脸偏,庄景就把目光挪开点,免得金竑以为自己再看他。
但金竑这个人存在感极强,不管怎避,视线里总有这个人,不能不注意到他。
金竑把笔记本电脑合上,疲倦地捏捏鼻梁,笑着问庄景:“在看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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