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他想、想要……
情香在屋内蔓延,清淡香味渐渐变得浓郁汹涌。萧玉案眼神凛,咬住自己唇——不能想,想他就输。就算要想,想姑娘不好吗,想什、什男人!
不许想啊萧玉案!
听到开门声响,萧玉案心头大震,捂着胸口,艰难地朝门口看去,“谁?”
顾楼吟走进来,“。”
少年缓过神,把揪住顾楼吟衣领,恶声恶气道:“师兄在哪里!”
顾楼吟状似没听到少年话。铜镜是他和萧玉案起发现,如果方才“萧玉案”是由铜镜所造,那是不是应该还有个“顾楼吟”?
顾楼吟眸光沉,“不好。”话落,招来铜镜放入怀中,提剑而出。
少年拂去嘴角血迹,立刻跟上去。
萧玉案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把手中折扇开关,关开。他不知道合欢蛊什时候会发作,他能做只有等。
—师兄?此人莫非是萧玉案……
就在他愣神瞬,忽然感觉到身后有阵邪气。与此同时,他面前少年仿佛看到什,露出又惊又喜表情。顾楼吟执剑转身,只见萧玉案手里拿着把匕首,对着他心口位置狠狠刺来。
顾楼吟本能提剑,不期然地对上萧玉案眼睛,竟愣生生地把剑收回来。
但剑能收回,剑气却不能。萧玉案被剑气掀翻到底,双目大睁,瞳孔涣散,手指抓地,仿佛在忍受极痛之苦。
“师兄!”
“你来做什!”萧玉案气急败坏,“滚,滚出去!”
顾楼吟动不动,“你怎
所有门窗都关得死紧,他以怕冷为由,还让太守府下人在门窗后挂层厚帘,希望能挡住合欢蛊发作时情香。
该来躲不掉,萧玉案尽量放松,松着松着就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他蓦地从睡梦中惊醒,耳旁竟是急促心跳声。
他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之快,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软绵无力,连扇子都拿不起来。胸口似有什东西从他心里钻出来,在他身体里四处逃窜。
“唔。”萧玉案趴在床上,呼吸滚烫,眼眸蒙上层雾气。
“萧公子!”
两人左右地将萧玉案扶起,少年脸色比方才难看十倍。顾楼吟心惊之余亦觉不解,萧玉案修为他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因道剑气伤重如此。
萧玉案剧烈地挣扎着,只听砰地声,他脸竟像破碎镜子般碎成两半。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他身上裂痕越来越多,犹如记重拳打在块巨大铜镜上,裂痕迅速延展,最后分崩瓦解,化成缕青烟,消失不见。
少年低头看着空空如也双手,“师兄……不对,这不是师兄!”
顾楼吟站起身,沉声道:“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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