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抬头看向他,笑道:“觉得有趣,就自己学过来。”
“那也是
“此事不急,日后再说与你听。”两人说话间,药已经煎好,咕噜咕噜冒着泡。洛兰将药倒入汤碗,放到嘴边吹吹,递给萧玉案。“事发突然,只来得及带这些药。”
萧玉案认为洛兰做没错,只能带样东西是他他也带药,没有什比好身体更重要。他虽然重获自由,但身体还是原来身体,堆乱七八糟问题,又是蛊又是毒。【都有】良心大概喂狗,明明都说要给他条命,也不顺手把他毒和蛊解。
萧玉案想到什,问:“你是怎知道要坠崖?”
提到这件事,洛兰也觉得不可思议。“本不知道,但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个声音,让去悬崖底等你。将信将疑地去,没想到真等到你。”
萧玉案心下然。他想再和【都有】说句话,可无论他在心里说什,【都有】都没有回应他。
人,包括云剑阁人。”洛兰顿顿,“也包括顾楼吟。”
萧玉案道:“哟,都直呼少阁主姓名啊。你到底是什人。”
洛兰笑道:“你就当是‘洛兰’吧。”
“看是你在把当傻子。”萧玉案道,“问你,这月在东观山上照顾人是你吗。”
洛兰点点头,“是。”
看来,【都有】是真走,再不会回来。
萧玉案喝药,不久就开始昏昏欲睡。外头雨还没有要停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似有倾盆之势。洛兰似乎在洞口设下结界,点雨都没打进来。
萧玉案勉强撑着眼皮,他不想睡,他还有很多事情想搞清楚。洛兰道:“睡罢,在旁守着你。”
洛兰声音莫名有种让人安心力量。在萧玉案遥远记忆中,似乎也有过这个男人,抱着年幼他,轻哄着他入睡。萧玉案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萧玉案再次醒来时候,雨已经停。结界不知何时被撤下,雨后清新味道令人心旷神怡。萧玉案闻到肉香味,走出山洞,看到洛兰正在用他熟悉阵法烤兔,不禁道:“你偷师啊?”
“那之前在云剑阁洛兰,是你吗?”
洛兰不说话。
“果然是在那个时候换人啊。”难怪到东观山后,洛兰对他态度有所改变。“真正落兰去哪,不会被你灭口吧。”
“是那种人。”洛兰好笑道,“他回乡探亲。”
“那你又是如何变成他样子?”换颜之术萧玉案以前也听李闲庭提及过,无非是残忍地把人脸皮活活剖下,再用于自己身上。但此法只能换张脸,改变不声音和体型。而面前“洛兰”连声音和体型都和之前洛兰模样,再巧也不能巧成这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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