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你要
做什
。”萧玉案调笑道，“先说
声，只卖艺，不卖身
。”
顾楼吟似有几分茫然，半晌才道：“只想见他面。”
萧玉案道：“可即便顶着他脸，也不是他。”
“嗯，知道。”顾楼吟嗓音微颤，“只是，快撑不住
。”
他不想和顾楼吟结发为夫妻，也不想和他恩爱两不疑，只说句没必要。顾楼吟是怎拿到他头发？总不能是偷剪吧——严谨修身，霁月风光顾少阁主深更半夜，趁他睡着，偷偷剪他头发？
萧玉案不禁轻轻笑笑。这些人啊，个比个有意思。
顾楼吟克制下情绪，抬眸看向他，“你笑什。”
“没，没什。”萧玉案咳声，正色道，“给吧，他头发。”
顾楼吟沉吟片刻，将属于萧玉案那缕青丝递过去。看他神色，萧玉案还以为他交出云剑阁镇阁之宝。
刻画得淋漓尽致，“是安木啊，你忘？”
理智回笼，顾楼吟很慢很慢地松开手，“抱歉。”
萧玉案揉揉手腕，因顾楼吟反应心生警惕。顾楼吟是真发现什猫腻，还是和沈扶归说样，他经常干这种事？他收敛心神，问：“你想要变成谁？”
顾楼吟静许久，缓缓启唇：“尚未过门妻子。”
这……顾楼吟要他变他自己？
萧玉案扬扬眉，没再说什，闭上眼睛，在脑中勾勒出自己样子。
顾楼吟两眼不眨地凝视着面前男人，看着他五官点点变化。皮肤变白，瞳仁颜色变浅，眼角出现微醺熏红，脸庞和身体同时缩小——接着，他缓缓睁开眼睛。
萧玉案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顾楼吟如玉般脸骤然变得扭曲，眼中惊涛骇浪，萧玉案甚
“放心，”萧玉案笑道，“待会就还你。”
萧玉案用他这具身体粗糙手指轻轻抚过这缕发丝，根白发在青丝中格外惹眼。
注入灵力，萧玉案感觉到这确实是他头发，流淌着他气息，
自从离开栖月山，萧玉案再未用过自己身体和容貌。他都会忘记自己原来是什样子。
萧玉案暗暗舒口气，问：“变成他样子，然后呢？”
“换颜术虽然神奇，但也不是想变谁就能变谁。”萧玉案道，“你必须给你未婚妻身上样东西，才能……”
顾楼吟道：“有。”
萧玉案：“？”他人就在这里，顾楼吟说他有？
顾楼吟从怀中掏出个荷包，打开后，取出两缕交缠在起青丝，垂下眼帘，“有他头发。”
萧玉案开始只觉得这个荷包有点眼熟，看到里面头发才想起来——这个荷包不是两年前拜堂前几日，顾楼吟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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