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
萧渡定定神,道:“带阿容过来。”
萧容被带到萧渡跟前,神色委屈道:“哥哥,你怎能丢下个人走啊。”
萧渡招招手,“过来。”
萧容咽口口水,走到萧渡脚边坐下,怯生生地将脑袋依偎在萧渡膝盖上,“哥哥,怕。”
萧渡未像过去般安慰他,而是问:“阿容,关于你亲生父母,你还记得多少。”
孟迟哭笑不得:“看尊主表情,难道是把他忘?”
萧渡淡道:“派人去接他罢。”
刑天宗笼罩在片暗影之中,寒如三九。从春暖花开百花宫回来,就好像下子入冬。
空旷整殿内,墙壁上悬挂着若干燃烧火把。火光朦朦胧胧,轻纱帷幔后是张檀木雕花床,床上躺着个其貌不扬男子。男子昏睡着,呼吸平缓而绵长。
而离床不远处有软塌,萧渡半躺于其上,红衣如艳,眸子里映着周遭灯火和他掌心中小方锦盒。
现重影。在失去意识前刹那,他感觉自己落入个熟悉怀抱,抱着他人心跳跳得非常之快。他沉重地眨眨眼帘,彻底睡过去。
萧渡扫眼衣柜,将红莲收入袖中,横抱起萧玉案,如出无人之境般地离开百花宫。
孟迟早已在红袖州等候接应多时,看到萧渡突然抱着人出现,还以为他怀里是萧容,忙道:“尊主,少尊主这是……”
萧渡道:“他不是阿容。”
孟迟诧异道:“那尊主还抱着他?他是谁啊?”
萧容道:“、都记得啊。”
“那你告诉,他们是怎死,又葬于何处。”
“娘是被坏人杀死,尸首骨灰都被青焰烧得干二净。”萧容说很流利,没有丝毫迟疑,“而爹是病死,娘把他骨灰洒在他们初次相遇洛水河畔。小时候,每到爹忌日,她都会带去洛水河畔祭奠他。”
萧渡轻笑声,“是,也记得她说过,她亡夫骨灰是在洛水里。但是阿容,这次去百花宫,看到你父亲墓冢。”他相信继母话,这些年从未去找过弟弟生父尸首。他无法通过血禁认亲,只能凭借当年留下线索,信物,和记忆去寻找弟弟。
萧容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道:“这怎可能!”
孟迟进来禀告:“尊主,黎护法已将少尊主接回来。”
萧渡心不在焉地“嗯”声。
孟迟走上前,好奇道:“尊主在看什?”
萧渡眉头微锁,“难道是她说谎。”
“尊主说‘她’,是……?”
萧渡简短地说句:“不知,但他很可能知道阿玉下落。”
那就难怪。
萧渡道:“回刑天宗。”
“等等,”孟迟四处张望着,“少尊主呢?”
萧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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