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其次。萧渡曾经说过,萧容信物和记忆都是个神秘人给他。幼时和萧渡走散时,身上确实带着块暖玉,但李闲庭又说捡到时身上什都没有。那这块暖玉,究竟是谁从手上拿走,继而交给萧容呢?”
慕鹰扬讶然道:“难道你怀疑是师尊他……”
萧玉案道:“不敢确定,所以才让你去查。”
慕鹰扬想想,道:“师兄,自你两年前跳崖,师尊行踪越发飘忽不定。上次见到他已是年前事,连赏花会请柬都是他托人给。实在不知道去哪找他。”
“是让你查他,不是让你找他。若你现在毫无头绪,可以先回师门看看,仔细找找有没有些过去们忽视地方,说不定就是线索。”
“那好,明日你就离开刑天宗,替去办件事吧。”
慕鹰扬不太乐意,他不想离开师兄,但他又必须听话。“师兄想要去做什?”
“查个人。”
“谁?”
“李闲庭。”
”
萧玉案转过身,不想看到慕鹰扬表情,他怕自己心软。“手疼就去找方白初,找有什用,又不会治。”
慕鹰扬握着自己右手,眼眶发红,“师兄是在报复吗?”
萧玉案顿顿,“让人去传方白初。”
慕鹰扬哑声道:“以前也是这对你,是吗?那个时候,你心情是不是也和现在样,难受得……不知道怎办才好。”
萧玉案知道慕鹰扬对李闲庭向来敬重,怕是不怎乐意查他。但李闲庭过于高深莫测,如果连他唯二徒弟都在他身上查不出什来,遑论其他人
慕鹰扬瞪大眼睛,“你要查……师尊?”
萧玉案颔首,“嗯。”
萧渡两次认错弟弟均在人算计之中。那人藏于暗处,对他们行为举止如指掌,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萧玉案思来想去,决定先从李闲庭查起。
“你不觉得奇怪吗。”萧玉案道,“李闲庭抚养们多年,极少和们说起他自己事,们连他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慕鹰扬道:“直以为他和样是个孤儿。”
萧玉案淡道:“还行吧。”他起先难受那两次,后来对慕鹰扬不抱希望,也就不会再难受。
“对不起师兄,过去对你那不好,你想怎报复都行。”慕鹰扬呼吸和右手同时在颤抖,“但你不能再让失去你,……承受不。”
萧玉案看到慕鹰扬湿润眼角,哭笑不得。傻师弟也太经不起打击,这才哪到哪,他不过打翻碗阳春面而已,就委屈得要哭鼻子。说真,不打翻个五十百碗都难解他心头之恨。
萧玉案趁机问:“那你听不听师兄话?”
慕鹰扬连连点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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