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闻渊，他早在几百年前
时候就被剖去
心，早就已经死。
是闻渊代替他，在那
早时候，他就已经用自己命来保护折卿。
这多年，折卿
直觉得是自己对他付出更多，不过付出再多他都是心甘情愿，他无怨无悔，结果追根溯源，他才是那个直被好好保护着人。
那个时候闻渊才化形多久啊。
折卿早已泪流满面，这样血淋淋真相比其他任何解释都教他难以接受，可这就是事实。
闻渊自嘲地想，师尊啊，这次可能要让你失望。
可
别无选择。
檀殊很满意闻渊做，虽然他还是有点看不上魔族心脏，不过这件事利远远大于弊。
檀殊用法术抹去闻渊和折卿关于那天所有记忆，折卿被灵药疗好伤送回寒潭洞，闻渊也和平常样回涣水阁，依旧是那个心修行听话懂事小徒弟。
切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样。
闻渊笑道：“这话不妨问问你自己，为凌箫你做这些值不值得。”
说话间血契已经结成，闻渊最后看眼折卿，转身就准备走，看向檀殊目光中满是警告：“不要动折卿，再警告你最后遍。”
檀殊道：“放心，说话算话。”
眼看闻渊准备御剑下界去，檀殊忽然叫住他：“等等。”
闻渊脚步顿，没有回头。
以。”
檀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闻渊，“为表明你衷心，需要你做件事让看。”
闻渊道：“什事？”
檀殊说：“需要你去凡间，找到当初凌箫身死时那座城。”
“然后，将那城里所有凡人，全部杀光。”
他今天早上
但是所有事情从这天起，已经全部悄然发生改变。
昆仑秘镜前折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手指颤抖着，差点将铜镜边缘捏碎。
原来……这便是真相吗？
这便是闻渊变成这个样子原因……原来在那多年以前，在他不知道情况之下，居然还发生过这样事情。
闻渊变成现在这样，屠尽整个人间，竟……全都是为他。
檀殊问到：“你是不是喜欢你师尊？”
“……与你无关。”
……
闻渊再回来仙界时候浑身都是血腥气，他已经杀过好多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凡人在他剑下毫无生路。
杀人时候，他忽然想起折卿曾教过他话，不可以滥杀无辜。
闻渊皱紧眉头。
“怎，这就不愿意？”檀殊道。
闻渊笑声：“为人屠尽天下，你真是个疯子。”
檀殊挑下眉，意有所指：“屠尽天下可是你，闻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也是个疯子，折卿值得吗？他值得你为他这样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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