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殊咳
声，看着他毫不掩饰地说：“是啊。”
“你！”
尽管事先已经猜到，可是折卿在亲口听到他这
说时还是时间愤怒到顶点。
他
拳头被攥咯咯作响，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为什……”
“因为当时仙界就已经被
控制住，不然你以为不过是混入个小小魔族，至于那大动干戈吗？”
“原来，你都知道啊。”
要不是折卿还有些重要事要问檀殊，他现在早就控制不住他剑，非得把他捅几个血窟窿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折卿看着他：“你还有什要说？如今成这个样子，你计划早已经落空。”
檀殊慢慢道：“无话可说。”
他扯扯嘴角：“没想到啊，最后居然败在你手上。是时大意，当时居然没有杀你以绝后患。”
说你大吵大闹，还打伤人，就为让来见你面？”
檀殊看着折卿身干净整洁衣着和周身威严气势，笑道：“小折卿，风水轮流转啊。”
这个称呼令折卿皱起眉头，瞬间厌恶不行，他想起在昆仑秘镜里看到那些事，再看到如今檀殊甚至有些亲切称呼他“小折卿”，他整个人都不由得阵恶寒。
折卿走上前去，毫不犹豫给他耳光。
檀殊被打偏过头去，抑制不住咳出口血来，他受伤太重。
檀殊道：“后来才发现他是上古魔兽化身，只是还没有完全觉醒罢，所以就想利用堕仙台，让他被劫雷好好劈下，这种方法可以催动他提前觉醒，他威力越大，越能更好为所用。”
“不过嘛……”檀殊说：“谁叫你，居然敢阻止好事，雷没劈成，反倒将闻渊送进魇域。
折卿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滔天愤怒越加强烈，他忍不住上前揪住他衣领，冲他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毁闻渊！你毁他！”
檀殊抑制不住咳嗽，却还是在丧心病狂笑着。
折卿放开他，退步，他艰难平复起狂乱心跳，问檀殊：“想事情到今天，你也不必再藏着掖着。”
“说吧，当年闻渊为什会在仙界,bao露魔族身份，又为何会遭众人口诛笔伐，还有……”
折卿顿下，才道：“堕仙台，是不是也是你事先设计好。”
“檀殊，们是该好好算笔账。”
折卿语气是前所未有冰冷，他只要想到檀殊对闻渊和他做过那些事，就瞬间有想杀人冲动。
“咳咳……”檀殊说：“你想跟算什账？”
折卿冷声道：“三百年前，你不记得你做过什吗？”
话音刚落，檀殊身形明显顿，藏在零乱鬓发里脸上看不出表情，半晌，他忽然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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