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许弋突然在病床床尾处停下,他端详段言许久,这个人神态还有动作,甚至说话口气,都和那个沉稳段总大相径庭,反而和从前二傻子样子重合起来。
许弋试探问:“你记得今年是几几年吗?”
“2013啊……”段言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许弋眼眸沉沉,没有答话。
悬挂在对面墙上电视正在播放新闻,字正腔圆女声播报道:“现在是2020年六月九日十八点整……”
天地良心,就只有个吻,怎就亲出个孩子?
“不是腹积水?”段言懵逼发问。
“腹你妹!”许弋低呵道。
“你知道没有妹。”段言本正经回答。
许弋按按床头按钮,冷声道:“段言,最好医生检查出你伤到头,不然剐你。”
弋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
“是你告诉昨晚在你车里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二……替你预约结扎手术。”
不是,这刺激吗?他就亲许弋口,就要结扎他?
段言咽咽口水,道:“不用这样赶尽杀绝吧?”
许弋眼睛失去神采,他看起来绝望又难过,偏偏嘴角还逞强地往上翘,他道:“不说?想保护她?”
“卧槽!你他妈这拳打得睡七年?”段言崩溃大叫道。
许弋又叫来医生,给段言重新做脑部CT,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
医生道:“也有可能是情绪受刺激,患者为保护自己,会选择性失忆,遗忘些自己不愿意记得事情或者逃避某些人或物。”
许弋摸着肚子手轻颤,段言忘记恰好是他们在起所有时光。
原来这七年对于段言来说,竟没有丝值得留恋吗?
医生来得很快,他们给段言又做遍检查,似乎除点皮外伤,没有任何问题。
段言揪着被子看着许弋阴沉如鬼魅脸。
等到医生全出去后,他眼睁睁看见许弋关上门,还反锁。
那个大腹便便美少年步步走近他,段言觉得下秒许弋就要从那T恤里掏出把刀,把他戳得稀巴烂。
“错,不该骂你水性杨花,也不该趁你不备,夺走你初吻。”段言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错吧。
“不是,你让说什?大哥,昨天亲你口,你打拳,咱俩也就扯平,你何必想要结扎玩儿得这大。”段言欲哭无泪。
许弋眉头轻拧,说:“你别再这演戏,想蒙混过关,段言,你要想偷吃,也不该在怀孕时候做这档子事儿。”
段言在听见怀孕两个字时,脑袋里弦“啪”声就断。
怎就怀孕?
虽然小时候他妈曾骗他,和女孩子接吻是会怀孕,可是长大后,他就知道这不符合生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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