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理状况越来越不好,他每每看到许弋,都想把他藏起来,是他,只有他能看。
“怎?”许弋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手腕上
两人生活在同间屋檐下,躺在同张床上,却越来越沉默。
许弋有次问他为什身上有玫瑰香。
段言表面冷淡,实则心里已经乐开花。他想,许弋是不是吃醋?是不是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别人呢?
往后,他和那心理医生见面,总会沾点玫瑰香回去。
如果许弋再问他次话,如果许弋说他介意话,那他定老老实实把所有事都说出来。
清除标记手术对Omega来说太痛苦,也太危险。
段言回家坦白切,他被刘雅狠揍顿,又拉着去许弋家登门道歉,两家长辈把婚事订下来。
他觉得自己卑劣,不仅是因为易感期强制标记许弋,还有就是他当时那种做法,是让两家长辈给许弋施压,他才能娶到许弋。
否则,那人那骄傲,那执拗,搞不好真会去做标记清除手术。
他赌不起,他太爱许弋,又总觉得随着年龄增长,许弋更加让他遥不可及。
他又没控制住自己。
“那不是。”段言替他舔舔伤口,又补充句:“不是现在。”
许弋只当他是因为失忆后,做许多蠢萌事,现在恢复记忆,觉得丢人,不想提起来,于是哄道:“也挺可爱。”
段言脸色变变,他说:“对不起。”
“为什对不起?”许弋问。
可是许弋后来,再也没有过问过这件事。
然后,宋连出现,这对他们婚姻,雪上加霜。
凭心而论,就连段言自己都觉得,宋连和许弋挺般配。
两人头脑都好用,功课也好,也是乖学生。
许弋没吃醋,他倒每天都会去公司喝壶醋回家。
不是他不想说爱,可是爱这个字,值几斤几两?
他想,他娶到许弋,就定要给他最好生活。
段言二十岁以后人生,都是为许弋拼搏。
他努力挣好多钱,给许弋买大房子,给许弋买独无二礼物,哪怕许弋想要星星,他也可以去摘。
可是那人总是无欲无求,他从不向段言索要任何东西,也从不会质问段言每天去向。
为什呢?大概是因为看见十八岁自己留下信,他才知道自己这些年错得有多离谱。
易感期标记,促成两人婚事,他每天都活在猜疑之中。
可他也忘,自己也从未跟许弋言谈过爱这个字,醒过来那天早上,他对许弋说是:“会负责。”
会负责,他以为这是句承诺,可是在许弋看来,他只是想弥补。
许弋当时是怎说呢?他说:“不用,会去做清除标记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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