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温热液体溅到下巴上,胸口上,弄湿他衣服和裤子。那风声越来越大,他开始感到痛。脖子上尖锐痛,伤口好像被什力量拉扯着,点点地被撕得更大。他本能地捂住脖子,摸到那个不断喷涌血洞。伤口又长又深,几乎要把他割得身首分离。
绝望像只大手,用力揉捏着他柔软脆弱心脏。他试图堵住喉咙上口子,却无意间摸到断离气管。那是种柔韧硬,在那温热液体濡润之下,气管从他
话音未落,整条走廊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整个视野陷入片漆黑!
连乔声音戛然而止。徐忍冬惊,下意识地朝他方向摸去:“连乔!你在哪儿?你——唔!”
嘴巴突然被人捂住,紧接着往后用力拖!徐忍冬措不及防,被拖得踉跄几步。眼前是无尽黑暗,不知为何,他却感觉有什东西晃晃。
紧接着,有个冰冷东西贴上他脖子。
不好!
到时候想吃多少都行。”徐忍冬看这屋里没什好调查,扭头走出去。
连乔追上来:“忍冬哥忍冬哥,出去以后咱们还能见面吗?”
徐忍冬道:“先出去再说。”
连乔有些失落:“哦……”
靠近走廊尽头另扇门里是祷告室。这个房间不大,仅仅摆放两张椅子和个小隔间,以便信徒在此祷告忏悔。隔间里面黑漆漆,连乔打开手机电筒,钻进去察看番,又苦着脸爬出来:“里面臭烘烘,股胸毛味。”
心中警铃大作,徐忍冬本能地想推开捂住他嘴那只手。他发现那只手很小,像是女人手,但此时却死死地摁紧他口鼻,不让他发出点声音。
然后,那个冰凉东西,狠狠地划开他脖子!
恐惧像块忽然贴上后背冰,激得他个哆嗦,全身都僵硬。
开始,他并不觉得痛。他只是听到微弱风声。呼,呼。像是把海螺贴在耳边时听到,大海声音。
“呃、呃……”他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如同风声轻响。
徐忍冬:“……”他不禁思考起胸毛味是个什味。
两人在祷告室里又仔仔细细摸索番,实在找不到什有价值东西,只好回到走廊上。
“这里还有别房间吗?”连乔问。
徐忍冬想象下教堂结构:“圣器室和祷告室宽度都跟礼拜堂是样,这个教堂应该是‘目’字型布局……但走廊已经到底。”他敲敲走廊尽头墙壁,听到闷厚回响,“这面墙好像也是实心。”
“‘目’字型?”连乔在手心里写个目字,露出思索表情。他看看祷告室门,又远远地望向走廊那头圣器室门,突然灵光闪,欣然道,“知道!这两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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