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被活活抽死。
工头上去踢他脚,男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工头看着自己皮鞋上沾到鲜血,低声骂句什,然后把皮鞋在男人衣服上蹭干净,趾高气昂地离开。
杀鸡儆猴意味十分明显。其他车间围观者看到工头继续巡逻,赶紧躲回到自己车间里,等待查岗。
连乔道:看来这就是死亡条件。千万别被抓到。
徐忍冬在内心长叹声,重新打起精神,跨过血迹跟上去。
,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地窜出来。
中年男人也是队友之。他鬼头鬼脑地张望着,扭头就看到脸色阴沉工头。中年男人被吓得倒吸口凉气,本能地往后退,却被工头老鹰抓小鸡似把拎起,狠狠甩在地上。
只听砰地声巨响,中年男人重重坠地,痛得五官都拧作团。
“对不起对不起!错!马上回去干活儿!”中年男人边求饶,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工头却不给他赎罪机会,抽出腰间皮鞭,抬手就抽下去。
皮鞭划破空气发出声飒响,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疼。地上男人被鞭子抽在腿上,顿时捂着大腿发出惨叫。工头表情阴郁,紧接着又抽出第二下、第三下。中年男人被抽得痛哭流涕,蜷着身子滚来滚去,试图躲避从天而降鞭子。工头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中年男人痛苦反应,表情凶狠脸上竟流露出丝变态笑意。
这层上有好几个车间,但只有两间被安排活人,其他都只有关节人偶在工作。徐忍冬注意到,工头并非只巡查有活人车间,而是会检查每个工作岗位,因此巡逻速度非常慢。他估算下,这样巡视完层楼大概需要二十分钟。
二楼没什异常,大家都在岗位上。然而工头刚刚上到三楼,工厂中央就响起呜呜呜汽笛声。
那声音像是水烧开样,高亢刺耳,像把刀扎进耳膜里。徐忍冬捂住耳朵,心想难道自己猜错?却见工头脸色变,立刻跑到围栏边上,朝中心齿轮区望去。徐忍冬这
要去救人吗?
徐忍冬躲在黑暗处,很快否定自己想法。他手里唯武器就是那把小小瑞士军刀,对上那个施瓦辛格工头毫无胜算。何况他现在也是擅自离岗状态,旦被工头看见,肯定也要受罚。
与此同时,左眼视野中连乔也敲下两个字:别去。
徐忍冬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他忽然注意到,其他车间里人也探出脑袋,在远远地围观这场体罚。中年男人凄厉惨叫声回荡在工厂中,像场恐怖午夜歌剧,听得人毛骨悚然。
不知过多久,工头长长呼出口气,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鞭子。地上男人浑身是血,皮开肉绽,已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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