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是察觉到
什
。他在害怕吗？
他在害怕什？
忍冬隐隐觉得，连乔在确认某种东西，渴求般地，哀求般地想要确认。于是他也蹭蹭连乔
脸颊，认真道：“你无论变成什样，
也都爱你。”
连乔嘴角
勾，弯着眼睛笑起来。
整个白天，依旧风平浪静。连乔独占小忍冬，不给其他人带孩子机会。其他玩家无所事事，只好帮着院长看护孤儿院里其他孩子。
忍冬扁扁嘴，小小声地道：“可是……脏……”
连乔：“不要紧。因为是你，不嫌脏。”
小忍冬张张嘴，感动得不知说什好。
连乔：“所以你不用害臊。现在尿裤子可以帮你洗，等你再大些，睡梦里用别东西弄♂脏♂裤♂子，也会心无芥蒂地帮你洗。”
小忍冬：“……？”别？什东西？
小忍冬放到腿上，朝他身后探去，轻而易举地就拿到他藏在背后东西。
小忍冬还抓着不放，眼角泛起潮红，水汽氤氲地求道：“别看……求你……”
“不会笑你，乖。”连乔又在他额头上吻下，说，“帮你洗。”
小忍冬眼神微微颤，像是心尖儿也跟着颤动起来。他咬咬水红色嘴唇，终于下定决定，松手。
连乔从他手里，接过湿漉漉小裤子。
确如忍冬所说，这福利院里孩子们，除他以外，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缺陷。比如耳朵少半个，比如聋哑，比如瘸跛。甚至还有更过分。
先前与连乔搭话，告诉他院子里长满忍冬花那个女孩，虽然四肢健全，耳聪目明，但却有个时不时抽搐毛病。
“是癫痫吗？”连乔问，“胎里毛病？”
院长摇
等他反应过来，感动瞬间烟消云散。小忍冬黑着脸，踮起脚在连乔屁股上掐下。连乔哎哟声，笑嘻嘻地往他脸上弹水珠。小忍冬捂着脸躲避，很快被连乔抓住，把抱起来。
“爱你。”他忽然在耳边说。
忍冬怔。
连乔蹭着他稚嫩柔软脸颊，轻声道：“无论你变成什样子，都爱你。”
忍冬抱住他脖颈，感觉到他温暖而深沉依恋。
他会这样扭捏，答案只有个，他尿裤子。忍冬遮遮掩掩，不肯出来，就是想自己洗裤子。
两岁小孩子尿裤子很正常，连乔不觉得有什。然而这对忍冬来说就是羞得难以启齿事。他毕竟不是真小孩，他是个28岁成年人啊！怎可能接受自己尿裤子！
可是……
看着连乔自然而然地揉搓那条裤子，忍冬虽然脸上发烫，心里却暖暖，被什东西填满。
连乔边洗还边笑着问他：“对还有什不好意思？区区条裤子而已，在家里衣服不也是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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