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控制室只有不到十米距离时,他发现那个躺在过道口女孩。
女孩面部朝下,全身上下沾满血,看起来已经失去意
楼下阵鸣笛声由远及近,不知道是市区哪里发生火灾,紧急出动消防车。
邢珹整个人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抓住身边人手,死死不松开——
周围切都在急速往后移动,视野变得愈发模糊。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置身于片火海之中。
入目所及之处皆是火光,浓烟呛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把右手翻过来,”他对着邢珹发号施令,“张开掌心。”
邢珹端坐在床上,半天没动。
路当归今晚心情本来就不太好,于是二话不说,把抓过邢珹手腕,将他整只手翻个面,准备仔细检查番。
想起这人上次“嘶”声说疼,他下意识地放轻力度,没有再次牵扯到他伤口。
邢珹手心烧伤还没好全,就又留下新刮痕,新伤覆旧伤,看得人触目惊心。
好歹也算是去探访病号,两手空空确实不太好。
再说,塑料花多合适啊,他和刑珹关系就是那塑料。
在来之前,他本来以为是因为上次出院太急,车祸留下后遗症还没完全治好,所以邢珹才又住进康复科。
坐在VIP病房沙发前,留意几眼病床上人,路当归发现些不对劲。
之前跟着王主任当临床助理,他也逐渐养成快速洞察患者精神状态习惯。
他又次回到那场演唱会后台。
站在个狭窄路口,左侧不到百米就是体育馆中央控制室。
紧紧屏住鼻息,他全然不顾舔舐着裤脚火舌,步履踉跄地往控制室方向跑。
控制室大门离得越来越近。
五十米,二十米,十米——
心里猜测得到验证,路当归脸上表情不太好看。
虽然不再是他患者,但他对邢珹病情还是知道得清二楚。
邢珹精神疾病并不属于主动发作那类,般需要在外力作用影响下才会被触发,比如之前那部电影《恶狗》,就是刺激他产生妄想症状重要因素。
自残是病情恶化前兆,这人病情现在不太妙。
路当归正准备开口再问,突然发现不知从什时候开始,邢珹已经绷紧脊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窗外。
将手搭在床沿,指节微微蜷曲向内勾,刻意挡住手腕内侧疤痕——自残行为。
看到自己进来,第反应是避开自己眼神,装作与平时并无不同——逃避防御。
想到这里,路当归微微皱起眉头:“你是从什时候开始?”
邢珹面上故作不解:“路医生在说什?”
路当归马上从沙发前起身,走到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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