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身体紧靠着背后墙,他两只手臂垂落在身侧,五指向上缓缓摊开。
那件专门给自己买
门外响声越来越嘈杂,仅仅过不到分钟,大门底下便伸进来根粗长扳棍。
外面人正在尝试着将大门撬开。
拖着沉重脚步往后退几步,刑珹失力地靠上身旁墙壁。
用手撑着背后石灰墙,他仰起头,对着半空张开干裂唇。
他想要告诉路当归,他们马上就能得救。
听到阵杂乱脚步声离大门越来越近,刑珹缓缓松开紧握住门把手。
掌心传来剧痛让他两眼黑,因为时吃痛,他松开紧闭唇齿,咬破嘴唇。
肺中吸入大口浓烟,喉咙里出现淡淡铁锈味。额头抵住前方大门,刑珹用鲜血淋漓手紧紧扼住自己脖颈,开始重重干咳起来。
“……大少?”
伴随着撕心裂肺咳嗽声,他听到门外传来声试探性呼喊。
昏昏沉沉中察觉到,刑珹松开拥住自己怀抱,再次在原地站起来。
这次,刑珹并没有拿走捂住自己口鼻衣物,他直接伸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五指,紧紧抓住身后滚烫门把手。
鼻间闻到股类似于皮肤烧焦气味,身旁人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手腕猛地使劲,将门把狠狠往下扳下去!
曾经站在摩天大楼顶端,不顾切想要纵身往下跃人,此时却迸发出种极度强烈求生意念。
哪怕要再次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牢笼。
“路——”
缓缓偏过头,刑珹话语却倏地停在嘴边。
他僵在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灰尘,在离他两米外墙角,小医生正悄然无声地坐在地上。
不知从什时候起,路当归已经合上双眼,无力地垂下脑袋。
站在门外人,是刑十。
干涩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刑珹靠在门上咳嗽不止。
脑海里片混沌,他已经完全来不及细想,原本应该被刑景山控制起来刑十,为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通过声音,辨认出门内人是自家主子,刑十赶紧将带来手下全部叫到大门口。
行人站在半坍塌紧急通道入口,边打开水幕系统继续扑灭主舞台区域明火,边开始搬走挡在大门前机台残骸。
哪怕要靠着d品与药物度过余生,他也要将路当归安然无恙地送出去。
无法保护所爱人,这比日复日煎熬更痛苦,比无所知死亡更可怕。
他并不是在为自己而生,他是为爱而活在这世上。
随着门把不断往下摆动,紧扣住锁孔发出声又声闷响。
像是听到他传出动静,面前大门仍旧纹丝不动,门外水流却渐渐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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