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那晚开始,自己白天时候出门上班,入夜后回到公寓,都会注意到摆放在玄关处皮鞋挪动位置。
刑珹每天都会外出,每次都是踩着自己回来点提前几分钟到家。
自己曾问过他,最近怎突然想着要出门,他
停车场里,大高个手下早在车里候着自己。
回程时夜色已深。
坐上车,路当归将头靠上后座椅,准备简单地小憩会。
脑海里浮现出那人影子,他忍不住抬起手,揉揉太阳穴。
从个星期前开始,刑珹好像突然间有些变化。
周后。
距离最后通过安检时间还剩十分钟,路雯菲等候在安检口,焦急地往机场大厅门外张望。
“别等,”路当归看眼刑睿,示意他推着妹妹去走残疾人快速通道,“他今天真有急事,来不及赶过来。”
“……”
路雯菲仍旧有些不死心。但眼看安检时间马上就要到,她也只能摇着轮椅缓缓上前,张开双臂抱抱自家哥哥,“那哥,三个月后见啊。”
……”
怀里人浑身颤抖,字不成句。
身体有反应,紧贴着彼此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这是两个孤独灵魂碰撞后产生共鸣,在世间留下只属于彼此回响。
太好。刑珹想。
原来不是梦啊。
仔细算来,切都是从他主动给刑珹那个浅尝辄止吻后开始。
虽然那夜,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但也算得上时间意乱情迷,都被欲望冲昏头脑。
身上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全被刑珹褪个干净。他双眼迷离地吻住自己额头、眼角,再沿着鼻尖缓缓往下,路吻到锁骨。
对着自己喊遍又遍“宝宝”,那人缓缓俯下身,用冰冷手臂揽住腰部,抬起自己腿。
要不是留守在公寓外手下突然按响门铃,称临时有事要找他们主子,他差点就被姓刑摁上沙发,从里到晚吃干抹净。
“三个月后见。”
像小时候在学校门口送妹妹上学时样,路当归揉把妹妹脑袋,“好好听阿睿话,别再捣乱。”
路雯菲眨眨眼睛,对哥哥比个鬼脸。
再过三个月,提交完毕业论文,她就能本科毕业回国。
看着妹妹三步回头,身影渐渐消失在安检口,路当归无声地叹口气,转头离开出发大厅,回到机场外停车场。
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强烈渴望。
他想斩断过往切罪恶,与眼前这个人,有个完全崭新开始。
窗外月光几尽覆辙。
客厅里静谧无声,只有微风轻缓地吹拂过泳池水面,漾起层层叠叠涟漪。明净水纹透过阳台前栏杆倒映在地板上,在两人脚边无声流动着。
疯子死,被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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