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想到这,不知为何忽然生出阵惶恐,他垂下头,看看仍旧抱着自己甚至都快趴到自己身上红雀,心里暖发痒,很想直接将他搂在怀里,贴更近点。眼神却添几分委屈,还有点失落:原来不是侍寝啊……
闪烁半天。现在想想才忽然觉得奇怪,白鲤为何不愿让自己知道呢?
怕自己感谢他?还是像自己现在这样,不想让对方生出不安来?
开玩笑,他怕什感谢,又不像他,总想着别人为什对自己好,这点他肯定知道……
究竟是为什?而且自己后来知道……好像也没发生什啊?
红雀刚探完情报回来还没有休息,此时又忙大半夜,已经十分疲惫,见白鲤伤都及时处理过,下子放松心神,净净手,随意地拆散发髻,脱去外袍和白鲤为自己穿上那件披风后随手丢在旁几上,想想又将那件披风捡起来叠好,放进旁衣柜。随后便直接倒在床上,倦意潮水般涌上来。
白鲤还想起身服侍,却被红雀把抱住腰肢带倒在床上,就听红雀有些迷糊地道:“别走,陪睡会儿……”
说完,红雀也不松手,兴许是太过疲累,红雀完全没有像之前那般难以入眠,他抱着白鲤躺到床上就睡过去。
白鲤侧卧在床上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看着红雀睡颜忽然有些不解,方才之所以乖乖坐着任主人拆开自己绷带又为自己包扎,本是以为主人对自己身子有欲望,或是喜欢身下那人带伤样子,然而现在看来,主人怕是开始就连让自己侍寝想法都没有。
那主人方才,真只是为自己包扎伤口而已吗……
可自己如何值得主人做这些伺候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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