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还不止这些,更令属下确信他身份,是红雀待他态度,属下那日亲眼见到白鲤被带上手镣,又被红雀亲自押去地牢,显然是红雀耐不住性子照料,想要直接用刑。
若白鲤当真不是们暗桩,怎也得受上几日刑罚,可是……红雀不仅挥退众人,更奇怪是白鲤才进去不到个时辰,就被红雀抱出来!之后,之后属下就看见他们两个人起吃饭,还坐在起,还亲……亲……”
四九脸色胀得通红,惹得霜月不禁失笑片刻,四九脸色更红,憋半天才把话说出来:“这,这定是红雀用色\诱术,用迷药将白鲤迷倒再从他嘴里套消息出来,不惜牺牲自己身体也要,也要……”
“色\诱?”霜月面上露出丝不满,“早说,你行事推测都应当更谨慎些,聆月宫暗桩,熬刑能力不比暮云山庄影卫差,论忠心则是更胜筹,怎会因为区区个时辰□□就背叛聆月宫!”
“可是宫主,红雀那擅使毒,就连号称百毒不侵暮云影卫都能被他用毒放倒,这个属下亲自体验过,那种毒简直闻所未闻,发作极快,用内力都挡不住分毫,却又不甚伤身。区区迷惑人心色\\诱之毒,红雀怎可能没有?”
霜月坐在正厅前听完四九汇报,面色又沉重几分。
“你说,被红雀软禁那名影卫是你们前统领?”
“正是。”
四九单膝跪在案前禀道。
“他与你同届完成训练,成影卫。且在事发当日被穆庄主下狱,却没有通告罪名,因此你猜测,正是因为当晚他身份,bao露,被暮云山庄人发现。”
霜月沉吟片刻,对这□□说法将信将疑,犹豫地开口道:“可是……们有什消息值得红雀费这大心力?天机楼要们消息可以随意探取,有什机密是非要红雀动手,从个暗桩口里才有可能探得呢?”
“宫主,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江湖上人人都想知道圣地所在,但这个,除您,整个聆月宫再无人知晓,红雀想从暗桩身上探得消息,完全是白费力气。”
“圣地……”霜月猛然站起身,沉思片刻忽而自嘲般冷笑声,声音已有些不屑:“说得对,这世上怕是只有圣地所在还不为天机楼所
“是。”
“难怪那晚响应暗号影卫少名……”霜月像是忆起什痛苦事,蹙紧眉,喃喃地说道。
“红雀是将人从教习处地牢中带出,或许是看刑审卷宗,知晓他身份,想从他嘴里撬出些聆月宫消息,这才将他软禁起来,特殊对待。”
“可是,这只是些推测,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就是那名失联络暗桩。”
四九面上带些焦急,正色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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