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能回应出来意味着什。
但他还是张开口,唇舌靠着本能找到个舒适位置,他开始期望自己只是想错,期望自己发不出什声音。
气流经过唇舌,甚至还用上些许耐力,阵清脆流畅喜鹊鸣声脱口而出。
窗外鹊鸣再次响起,这回换个
“主人,您裤子……”
白鲤有些无奈,忍不住提醒,那阵旋律相似鸟鸣再次响起。
这次,就连白鲤都听出不对劲,这几组旋律明显像是种语言。
自从红雀指出鸟鸣声有异,他就开始认真记下每次鸣声高低起伏,这对他而言本不是什难事,只是当时红雀正趴在他身上,呼出热气正卷在耳边,直弄白鲤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几乎耗尽所有意志力才堪堪将注意力转向窗外鸟鸣。
“你知道这是什意思?”
身上被微风拂过,水汽蒸发凉意让红雀猛然间又想起来条:还有种情况,在不碰它也不是清晨时候它也会立起来!好像是……当你对个人有……
“主人,属下服侍您穿衣,刚从热水里出来容易着凉,您还是先擦擦身上水。”
红雀刚要想起来,思绪就被落在身上松软浴巾打断。
“自己穿就好。”
“是。”
红雀忽然想到,既然白鲤仍能条条说出自己各式喜好,会不会也仍能听懂这些暗语。
“属下不知。”白鲤藏在身后手下子握紧,他手里还拿着主人浴巾,又不敢太过用力,指尖轻微地颤抖起来。
“那……你能不能尝试着回下?”红雀心中明几分,白鲤之前毫无忌惮地用这套暗语哄自己,说不定他本就不知道这套暗语意思,但起承转合,上下接应,很可能可以本能地反应出来。
白鲤先是有几分不解,接着便认真思索起来,然而不过片刻,白鲤脸色渐渐发白,眉峰紧蹙,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他发现,自己还真能接上来。
只见白鲤依旧草草披好中衣,身上几乎都裹严实。红雀接过白鲤递来里衣,低头看看,好在刚才直在想事,现在已经躺下去。
愣神工夫,没来得及穿上里衣身体就被白鲤包在宽大浴巾里揉搓起来,直搓红雀浑身阵麻痒,那股燥热差点又要起来。
“别,你别动,自己来……”
红雀想要止住那双揉自己发痒手,奈何手中攥着几件中衣里衣,地上又全是水,稍摆动长长衣袖裤脚就会沾水,正当红雀想要发狠止住白鲤时,对方这才堪堪停下手中动作。
看着脸无辜白鲤,红雀口闷气发不出去,刚套上外衫手拎着裤子另只手就在他头顶揉又揉,将那松松系着发束揉到炸毛这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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