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终于忍不住咬牙问道,心中是无边惊诧,白鲤这是什手段,只
廿三:?!!
白鲤面不改色地说道:
“主人,地上凉,您在属下身上暖暖好些。”
红雀也是惊,正想着白鲤何时大胆成这样,便看见白鲤正注视着自己脚踝,知道他是怕自己站着还要忍着痛。心中有几分甜又有几分无奈,笑着将白鲤滑落到身前凌乱碎发拢到脑后束好。
看着白鲤认真表情,忍不住调笑道:
乎全湿透,袖口处也有大片水渍。本就轻薄布料粘在身上,透出肌肤颜色,看红雀差点又要腾起那股燥热。
“你这件已经不能穿,脱把换上。”
红雀说着将直提在手中裤子塞到白鲤手中,就去扯白鲤身上穿那件快要湿透布料。白鲤惊地忙说道:“主人,属下无碍,这怎可……”
“你说,容易着凉。”
“属下……”
“想抱就直说,非要找个这烂理由作甚?”
“属下……”
白鲤严肃神情破出丝惊慌来,忙不迭地要解释,却被红雀竖起食指抵住唇。白鲤看着红雀眼中顽皮,这才知道主人是在拿自己寻开心,这才松口气,却将红雀抱得更紧些。
白鲤觉得自己能这样近距离接触主人机会不多,只想着能多珍惜分便是分,然而这份私心他是绝不敢提出来。
“主人,敢问……四九和白鲤该如何处置?”
红雀大约知道白鲤是不会十分配合,也懒得跟他周旋,指尖凝上内力就将他裤子划成几条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去旁衣橱,从中又扯出条中裤自己套上。
白鲤惊说不出话,也不敢问,为什那大柜子衣服自己却非要穿主人穿过这条。他刚刚还陷在可能会被关入地牢,再得不到主人信任绝望之中,下刻,就被主人扒裤子。
红雀自己披上外袍穿好鞋袜,回头见白鲤已然换身干爽装束,刚想跃过水池,却被手上链子拽,随后便顺势牵过白鲤手踩着池边慢慢绕圈,这才不疾不徐地推开窗,看好戏般,对自以为藏很好四九冷声道:“呵,这只鸟叫还挺好听。”
刚想着如何让四九现形,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见四九所在方向发出声闷响,紧接着就看见四九双手反剪着被廿三押出来。廿三封住四九穴,钳制住他手也毫不松懈,他跪地禀道:“主人,四九和白鲤互通暗号,证据已然确凿,请您尽快……”
廿三话音未落,就看见窗里露出白鲤身影。正想着若是白鲤想将自己杀人灭口该如何反抗,白鲤却仿佛没看见自己般,径直走到红雀面前,搂住他腰,略低身……将红雀打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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