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鲤不再有动作,肌肉却是紧绷地死死。
“别怕,白鲤,……就是气你伤到自己,你想到哪去……”
红雀轻叹声,直觉得自己话语有些苍白无力,今夜自己确实被白鲤气狠,而自己也确实吓到他。
不过没关系,先上药,事情可以慢慢解决,点点地磨合矛盾,自己还有大把时间不是,白鲤想要什证明是自己给不?
同是使用款药膏,不同部位用量,涂抹时常,按压力道位置,甚至指尖运起内力微微加温程度不同,都会影响药效
红雀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己之前几年是怎过来,白天为逃脱那无形追捕耗尽体力,而夜晚又要与驱不散恐惧纠缠。直到再次与白鲤相逢。
“白鲤!瞎想什呢…………”
“属下愚钝,不知怎样让主人消气,请您……请您随意责罚使用……”
忽而,白鲤双眼又亮下,试探着说道: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打搅主人安眠……”
几乎像是外面雨水。
惊之下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见白鲤反手就向自己动作跟来,随即又意识到什,那只手停留在空中,维持着个想要挽留什动作。
“属下知错……”白鲤慢慢将手放下,改为抓握着床单。随后又慌乱地摇摇头:“属下不知……能否请主人训|诫……主人……”
极力克制着动作以及那微小声音在红雀心中激起千层波澜,使他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是自己那个永远沉稳而又冷静大哥吗?
“你!”
心痛搅动着万般滋味齐涌上来,红雀忽然有那瞬间好像想通,他什也不想管。
白鲤爱做什就做什去吧,受伤也都是为自己受,都是他自愿,自己管不着,只管给他治伤养伤便好。此刻,只想拥白鲤入怀,把缺失那几年相处时间弥补回来。
红雀将药瓶打开放在桌上,微微皱眉。这两种药都是效果甚好愈伤消肿药,只是混合在起会让皮肤受到轻微刺激。
红雀捞起白鲤脚踝放在自己腿上,就要去解他鞋袜,见白鲤连忙上前阻止,红雀把拦住白鲤动作道:“别动。”
因为这点点距离就担心自己要赶他走,就近乎卑微地追到自己身边,为再离自己近寸,不惜将所拥有尽数抛却。
这还是那天晚上,坚定地将自己送走白鲤?
红雀忽然心中颤,他忽然想到,白鲤总喜欢将伤痛艰苦连同心中各式压抑情绪藏起来,那他当年那份坚定会不会也是装?
会不会他从来就是这般渴望与自己亲近,只是为让自己追求当时口口声声说自由,将那份心意藏起来,不让自己知道?
那白鲤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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