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雀疑问目光下,白鲤低声解释道:
“主人……属下受您照拂颇多,总不能连这点事都要麻烦您。”
红雀略思索,觉得自己直将白鲤捧在手心里护着也不是个办法,白鲤并非柔弱之人,不需要自己无时无刻地全方位呵护着,反而是直将他拴在室内不定哪天会憋坏又开始乱想。
“把手给。”
“是。”白鲤扎好发带,将手递到红雀身前。
“你干?”红雀戳戳身旁明显是在装睡白鲤。
“是……属下逾距,请主人责罚……”
“不必……”话未说完,红雀念头转,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在白鲤头顶揉几下道:“先欠着。”
“是……”
白鲤又是阵紧张,他惦记着红雀脚伤,如今终于有确切方子,自然不能再等,更不能只让主人为自己上药。
万……万主人再要那样罚……
白鲤第次有毁尸灭迹想法,两三下就将暗器收好迅速放回红雀衣带中,深吸几回才平复下来过快心跳。
但竹帘绳已经断根……主人若是问起……自己便不能隐瞒……
白鲤僵直地躺在床上,半晌也没能成功入睡。思绪开始飘忽不定,白鲤看着红雀带着笑意睡颜,忽然就无法理解,明明之前主人都那样保证过,甚至还……白鲤看看自己腕间依然和主人系在起红绳,心中片暖意。
自己怎会怀疑这样人……怎会觉得那样不安……
红雀探过白鲤脉,感到他经脉已经恢复大半,内力已有原先四成,对付没事找事宵小
起身服侍红雀穿衣洗漱时,红雀见两人腕间红绳实在行动不便,又怕白鲤多想,干脆将自己那条解下三个环都套在白鲤腕间,鲜红颜色在红雀身上不显,到白鲤身上便被那身素净白衣趁十分抢眼。刚觉得有些不妥,就听白鲤说道:“主人,您伤药属下去采买吧。”
“嗯?你是指乐伊说应当加那些?”红雀任由白鲤接为自己束发活,这种小事上不必两人推脱半天。
“是,属下问过乐阁主,有几味药药阁中并不常备着。”
“嗯,跟你起。”
“主人这不妥。”
想要记起与这人曾经发生过切,冲动再次压过对记忆回避,白鲤又想起上次在地牢中记起那瞬间。
要不再去次?
不不……不行。雀儿不准,不能让他心疼。
白鲤轻叹声,臀部微弱痛麻又强烈起来。
红雀醒来时已近中午,多睡几个时辰后他精神恢复不少,略动作后红雀就觉得又些奇怪,他看眼自己穿着中衣,再看看床头几案上叠放整整齐齐外衫,又看到落下竹帘上缕下垂断线,几乎不用思考就猜出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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