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刑……罪名是?”红雀看着跪伏在地白鲤,心里酸。白鲤真忘记太多,若是还记得和自己过往,又怎会连解释都不报任何希望呢。
“属下……危及主人性命,请主人赐刑。”白鲤自然认为红雀气极,只是想让他认下这项噬主之罪。
“哦,蛊是你放?”红雀挑眉,顺势问道。
“不……不是……”白鲤本想顺势应下,但他在红雀
封住经脉内力刚撤,蛊毒便瞬间袭遍全身,眼前很快蒙上层黑雾,头晕几乎要失去最后知觉,蛊效力在急剧恶化同时,红雀正平静地躺在白鲤怀中,任由他内力在自己体内流转。
若是任由蛊毒这样蔓延下去……自己非死即瘫吧……唔,应该死不,要是白鲤搞砸,就得麻烦他照顾自己辈子,躺在床上什也不干蹭吃蹭喝,这样也不错,嗯……不过至少留个说话能力吧,不然到时候白鲤不肯离开自己,也太寂寞些。
红雀为防止自己昏睡过去,脑海中开始想些有没。
不多时,视线渐渐恢复,又过半刻钟,在几次穴位微微刺痛后,肺腑急剧收缩,咳出口血来,手脚渐渐有些力气。
“主人……求您再多忍受片刻。”
到那时用何种极刑处死就不是现在需要关心。
是,灵月宫擅蛊……自己本来就是灵月宫暗桩吧……被主人处置也不算冤。
可即便白鲤已经觉得理所当然,即便竭力说服自己,还是有股说不出情绪梗在心头,堵慌。
还能……再见到主人?
若是自己死后能让主人消气就好。
红雀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能说话,只点头示意,又半点不急甚至有些惬意地任由白鲤内力在自己体内清楚完剩余蛊毒,又过刻钟,轻咳出半口血后,浑身经脉已没有半点异常。
“主人,结束。”白鲤将红雀扶起靠在床沿上,声音冷冷仿佛毫无感情。
“多谢,不过你用那多内力,身体吃得消吗,用不用再……”
红雀惦记着白鲤用过多内力,也不知正在恢复中他能不能受得住,有些担忧地转头看去,却见白鲤已然跪伏在地上,双手背后呈被缚姿态,语气平淡地没有任何起伏。
“罪职白鲤……请主人赐刑。”
主人那聪明刻苦,蛊术并不难学,就算自己不在身边,雀儿应当过不多久就有能力自保吧。
只可惜……自己还没能记起和主人有关全部回忆。
“主人再信属下次……千万别……别用内力……”白鲤试探着请求道,仿佛花光所有希冀。
“嗯。”
红雀微微点头,轻笑着倒显得有几分轻松,明白白鲤要做什,立刻放开经脉封锁,收内力任由白鲤真气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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