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不跑呢!就这站着挨打,他们凭什要伤你!”
“可是犯错……”
“你到底犯什错!有钱人不是都可以随便杀人吗!”
“不该私自外出,你说是外部规矩,不是需要遵守。”
“可是你又凭什要听那些人话!”
“你谢干什,指不定都活不过这个冬天,哪有机会成为那样人。”
“怎会……你还缺什,想想办法……”白鲤惊,他确实无法想象出究竟是什样环境才能让个人活都活不下去。
“你自己都成这样,还想着帮?唉,这个给你,受伤得多吃点东西。”
红雀从怀里掏出刚摸来还冒着热气包子,递给白鲤只,见他直盯着自己看,下子将剩下两个包子捂紧。
“干嘛!别想跟抢这剩下两个!”
不处理很容易发热。以前受伤冻坏手脚都用这个。”
“多谢。”白鲤想说其实这样伤再养几天就好,从来不会因为受伤发热,但他又想到红雀生活环境,就默默地任由他糊身药膏。
“这东西很好做,主要就是香灰加上蜂蜜,你到时候随便顺点……”
“们那没有香灰。”
白鲤有些疑惑,蜂蜜确是十分常见,但香灰却是每年才能见次东西,连碰都碰不得,怎红雀会就弄来这多。
“……不能逃,服从是应尽义务。”白鲤撇撇嘴
“多谢,吃过,你自己留着吧。”白鲤被红雀心疼眼神逗笑,随即心中又暖不行。明明是对他那珍贵东西,却舍得分自己份。
红雀把就将包子拿回来,刚放到嘴边,又犹豫着看白鲤眼,问道:“你确定你吃过?”
“嗯,已经饱。”
“哦。”
红雀三口两口就将包子吃完,看着白鲤满身伤口,又想起那天他个人打到群,之后将自己护在怀中情景,时间怒气越积越旺,最后将用完药膏空碗狠狠摔在地上。陶碗砸在土路上,碰声又弹几下,没碎。
“你们有上好伤药却没有香灰?不是,你家又不缺钱,怎连个伤药都不舍得配!”
红雀越想越生气,连带着手下力度也不知不觉地重起来。
“这不是钱问题,而且真不是少爷,应该更像是……下人。”白鲤有些无奈,他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人认知差别太大。果然学堂教东西都只是他们想让别人知道而已。
“哼,谁知道你们这些有钱有势人都是怎想,要是有钱,肯定会让手下们过得舒舒服服,至少伤药定得配够!”
“多谢。”白鲤有些意外,即便知道红雀也就是嘴上说说,心中却瞬间有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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