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这是……”霜月见倒吸口冷气。
透过被挑开藤蔓缝隙,只见两只半透明晶体中竟冻着两个人。
人穿着精致雪白群衫,面部隐在晶体深处看不分明。另人则身黑衣染血,劲装残破不堪,血水晕染小半颗晶体,手里抓着个金属吊坠。
“原来世上传言永生,不过是永远沉睡……只可惜他们俩。”
包完绷带,红雀按着白鲤躺到旁临时支起窄榻上,趁着温药工夫,忽然问道:“小时候真有那蠢吗?”
白鲤身形颤,眼神竟比方才被有意逼问时还要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攥住红雀衣角,乖顺地让红雀心疼。
“主人您还肯喝药?”
“嗯,听你。”
红雀无奈地轻笑,没想到自己个玩笑竟让白鲤误会意思,俯身含住白鲤咬着下唇,温柔地□□着,直到感到身下人渐渐平静,这才松开口,耐心地解释道:“之前不愿只是想对你好些罢,但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这个前提自然也就没。现在……就只剩下心疼。”
最有可能知道如何进入洞窟又有能力解毒人,霜月本打算以委托方式引诱红雀来到洞窟,就算没法骗到让他丢掉性命地步,至少也要逼他试出解封方法。
但现在主客翻转,霜月也只能和红雀摊牌求助。
白鲤照例为红雀放血制药,只是这次由红雀在白鲤小臂内侧划开道极浅口子,血刚流到所需分量便自行止血,红雀却不依不饶地又仔细上药缠着绷带。
“你们之前到底是什关系?她为给你报仇都夺权。”
红雀小声嘟囔着,虽然知道白鲤对霜月态度,但想到可能有人比自己更在意白鲤,心里就窝地难受。
“你知道这两人?”霜月警惕地问道。
几日后,红雀跟着霜月指引沿着隧道进入雪山内部,本想将白鲤留在外面,但白鲤执意要跟来,理由是担心红雀安危。
红雀看眼身边霜月想起上次中蛊事,觉得白鲤说确有必要。
路上化解几次不大危机后,几人还算顺利地来到雪山底部处空腔,四周都是坚实冻土与冰凌,条暗色不知是什液体汇成河流从中穿过。
再往里走,河对岸出现两块巨大冰霜样晶体,上面缠满藤蔓,隐约能看到其中有些深色阴影。
红雀轻轻跳过暗河,在刺骨寒意中用刀刃挑开面前盘错藤蔓。
“主人……这还有什不明白,就算没有属下死讯,她夺位也是早晚事。”
白鲤察觉出红雀此时情绪,知道该说些什安抚他。
“你怎这解她?”红雀依然有些不满。
“因为主人想知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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