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恬歪着头，指骨扣紧手机，慢吞吞替湛明把话说完：“你说
关心，是指上次把他从卧室打出去？”
“……”
这句话说完，气氛又陷入
沉默，这次换成闻之鸷不说话。
不过沉默时间不长，闻之鸷声音从扬声器淌出，似乎忍着气和笑：“时恬恬，
俩打电话，为什
总提他？”
时恬眨眨眼。
”
简单
句话，让对面呼吸都紊乱几分，短暂沉默后，闻之鸷问：“还疼吗？昨天蹭破地方。”
湛明又转过头，满脸惊恐。
“……”
时恬攥紧手机，快捂着麦：“你别这样。”
湛明这大个活人站在旁边，能不提吗？
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他接着开口，意味深长。
“你是不是不爱？”
闻之鸷：“关心你。”
时恬说：“别关心，你关心关心你兄弟。”
闻之鸷嗤声，不以为意：“关心他十几年，现在就想关心你。”
时恬：“……”
湛明似乎想说什，但到底没说，捂住耳朵表示自废听力：“没事儿，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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