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节日快乐！！！时小甜！”
礼花瞬间喷
脸，还有人拎着挂电子鞭炮对准扬声器，调到最大声，轰
时恬按住钢琴。
偏头，顾澈依然满脸是笑。
时恬清楚他看见自己弹钢琴很开心，以前教他教
很严，见时恬实在不感兴趣，甚至有点儿难过。
时恬低头，抚弄着琴键，安静会儿说：“
再练练吧。”
这
争分夺秒，转眼迎来节日当天。
老罗皱眉，“你们前两年就是诗朗诵，还诗朗诵？没有审美疲劳吗？”
此情此景，时恬既然被推出来，也只能说：“行吧，上去弹钢琴。”
从小跟着顾澈耳濡目染时恬当然会弹钢琴，不过不怎感兴趣，甚至因为顾澈每天必练琴，他很长段时间都觉得是这东西分流小爸对自己爱，还有点儿厌恶。
没去考过级，但掏出来应付个节目应该绰绰有余。
时恬回家特意问问顾澈。
时恬不太确定：“钢琴这种东西，东校区十个里八个都会弹吧，应该不缺这个节目。”
老罗点头：“也对，那到时候你们上礼堂表演什？”
“……”
云苏表情非常寂寞：“什都不会。”
那边柳河，两指推推黑框眼镜，沉默不语。
……”时恬注意力集中在那句关起门来自己玩儿。
……这什意思？！
“不然你们三个唱首歌吧？就上午在教室里唱。顺便时恬不是会弹钢琴吗？东校区那边通知来，们班必须交个节目上去，你行不行？”班长叫他。
听到这句话，教室安静。
时恬好几秒钟没说话。
学校难得强制要求穿次校服，时恬平时倒是穿习惯，走到校门口看见水情侣装，觉得新鲜。
刚上楼梯，走廊有几个同学鬼鬼祟祟。
时恬瞟几眼，刚推开教室门——
“砰砰砰！！！！”
“噼里啪啦！”
顾澈先是惊讶，随后很高兴：“要不要来琴行，看着你练练？”
时恬想想，说：“也行。”
到琴行，时恬边弹边跟他聊天：“上午在教室给同学们唱歌，下午才去礼堂表演，爸，你来不来？老师说可以邀请小爸或者妈妈来。”
顾澈纠正他指间个音，点头：“好。”
时恬噼里啪啦顿弹，顾澈直笑，揉揉他头发：“算，就这样，哄哄你同学也够。”
“……”
操。
全是废物。
所以，时恬想想，小声提议：“不然，还是诗朗诵？”
“…………”
接着，声音陆陆续续响起。
“还要交节目？”
“操！忘这茬，甜哥会弹钢琴！”
“弹得特牛逼吧，不过甜哥平时都不爱提。”
时恬挠下耳侧头发，有点儿为难，那边老罗问：“时恬，你们交什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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