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不行说道:“方以函疯,他说他嫉妒能在舞台上跳C位,所以想刺伤,让没法上台!”
说着,他嘴角撇,捂着伤口说:“现在这样,确实没法上台。”
若沧默认尹路戏精附体。
以至于听着他夹杂着痛苦控诉,见到滴落鲜血,都没有办法升起半分同情。
因为,尹路在说谎。
他看向接住晕倒方以函人,略带哭腔喊道:“杜先生,幸好你来!”
等若沧赶来杂物间时候,方以函已经被杜先生控制住,坐在椅子里依靠着墙壁昏睡。
而尹路捂着流血不止手臂,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水泥地面渗透出诡异腥黑。
地上还落着把染血美工刀。
若沧问道:“怎回事?”
——牺牲,才能换来救赎。
——杀尹路,他就是唯……
“方以函!”
声如洪钟呼喊,瞬间击碎方以函混乱思绪。
他回过神,就见到尹路诧异视线,还有自己用刀割出点点血痕。
吗?”
方以函心里升起丝抗拒,想把握住美工刀手撤下来。
他往外刚刚施力,却被尹路狠狠摁住,点点推出刀片。
尹路说:“献上血,你就是唯神。”
刀刃架在尹路脖颈,尹路浑身散发着狂热光。
他委委屈屈表情背后,气运张狂兴奋,透着目达成癫狂。
若沧不需要深究,都知道尹路对自己受伤结果,无比满意。
若沧视线沉寂如水看他,扫眼晕过去方以函,问道:“这就是你要献给粉丝最好舞台?”
尹路疼得眼泪直掉,“若沧,才是受害人,你就这不
杜先生视线复杂看着尹路,说:“刚才他们两个不见,追过来时候,只看到方以函拿刀刺伤尹路……但是……方以函气息不对。”
他发现不对之后,立刻将方以函打晕,以免方以函做出无法挽回事情。
明明方以函是加害者,尹路才是受害者。
在场若沧、欧执名、杜先生,看尹路眼神,都透着有罪论。
尹路脸色苍白,眼神却格外委屈。
方以函顿时反向抽回刀片,却在拉扯中,划破尹路阻拦他离开手臂。
没等他惊恐询问尹路有没有事,眼前骤然黑。
被人打晕。
尹路手臂划拉出好长道口子。
血迹顺着他捂住指尖渗出来,疼得尹路眼泪扑簌往下掉。
这样微妙可怕氛围,像极那个寂静夜晚。
方以函牙齿在颤抖,他控制住自己用刀刃割破白皙脖颈欲望。
就像那个寂静夜晚,他忍耐着自己用笔尖插进尹路咽喉,取出鲜活血液欲望。
他直在做相同梦。
献祭鲜活灿烂生命,就能获得他想要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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