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响起动静。
萧致看见他，立刻撤回身：“让你冰哥教你，他更专业。”
萧若：“喔。”
将试卷递到谌冰面前。经过
这
天夜，她对谌冰
抵触没那
激烈。
萧致垂眸继续打游戏，他骚话多，但神色非常冷静理智。视野观察全局，修长瘦削手指扣在机身沿，时不时探出轻敲下，打法有条不紊。
谌冰放下笔，听到门外声音。
萧若小手捏笔坐茶几前认真写作业，有不会地方，捅捅萧致腿：“哥哥，教
。”
数学，萧致停下打野拿过试卷，思索后开始讲思路。
扬声器里文伟吼：“萧哥，对面五个给你包，还不跑？！”
“……”
“那你自己随便找什东西打发时间。”
说完他点进游戏，完全不打算照顾家里小客人。
谌冰总感觉他有些刻意。
从出王月秋超市起，可能不想自己也开始聒噪他学习，因此显得特别叛逆。
可恶。
有底线，除非真不会写，般不会空。但萧致完全不玩这些虚头巴脑东西，直接考0分，乱填，视成绩如粪土。
所以直到现在谌冰都没摸清楚他底细。
到底有多渣？学渣也分三六九等。
回家快下午两点，萧致刚在吃饭就有人催他玩游戏，回去窝沙发里上线。
谌冰：“你玩游戏？”
游戏里全是鬼叫。
谌冰讲完题，倒是肚子有点儿饿，问：“晚上还去王姨家吃饭？”
“她店里忙，中午做顿饭很累，晚上就在家里吃。”萧致说这话视线还放在屏幕上，似乎正打到激烈处。
谌冰想到空荡荡冰箱，沉默两秒：“……家里有吃吗？”
推
屏幕变黑。复活时间正好够他讲清楚。
谌冰想起陆为民说话。他并不是不聪明，只是不肯学。
老萧和杨晚舟都是名校毕业，从家里拿第桶金给公司做到线。而杨晚舟出自书香世家，基因更不会差。萧致走是素质教育，被丢到高级兴趣班学钢琴、滑雪、法语，大概想教出个温文尔雅翩翩贵公子。
他甚至还会拉小提琴。
……但现在，路子完全变野，走窄路。
谌冰抿下唇，说：“借下你充电器。”
萧致拉开抽屉，翻出里面东西。
谌冰拿好去萧致房间，有张书桌，找出笔和草稿纸，搜索物理竞赛真题。
重生前高二竞赛拿奖后他暂时放下，到现在重新拾起，还需要特别认真地准备。
写题计算下午，肩膀泛着微微酸痛。
“啊？”
“那干什？”
萧致好笑似抬抬眉，不能说不耐烦，只是感到费解：“你还要陪你玩儿吗？过家家当爸爸，你当妈妈？”
“…………”
谌冰：“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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