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梦。
谌冰
直走神，旁边老板娘看
会儿，笑道：“小笼包快凉，趁热吃啊乖乖，有什
事情吃饭再想。”
“……好。”
谌冰心说算不想，小笼包就着粥吃完，临走还端杯豆浆，
门关上，早晨空气有些冷，谌冰走在路上感觉事情挺魔幻
。明明自己说要走，但现在被冷风吹着，却有种扫地出门感觉。
说不清楚，明明现在待在萧致身边挺好，突然弄得这凄凉。
大清早街道弥漫着薄薄雾气，有几个环卫工人在清扫街道，除此之外几乎少有人影。
谌冰随便找家早餐店坐下，点半屉小笼包和稀饭。
等夹着小笼包还没咬下去，昨晚事情又冒上来。萧致单手枕着他后脑，挡住背后灯光眉眼全是阴影，压下吻急促又露骨，不仅仅是咬他下唇，还伸舌头……
“要不要先吃个早饭？”
“不用，”谌冰顿两秒，“
去外面吃。”
萧致从床边起身，准备送他到门口。
谌冰到门口，觉得自己就这走不太好，回头看萧致：“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你说……睡就走。
房间内有些微妙僵持氛围。
谌冰不知道该怎回应他，虽然昨晚仔细想来萧致占便宜更多，但当时喝醉瞎几把撩，明明是自己。
谌冰站着不太自在，那些事儿过电似从脑子里蹿出去，他微微皱着眉，神色略为尴尬，摆明接受度不是很良好。
萧致直勾勾看他几秒：“觉得恶心？”
“……”谌冰摇头，“没有。”
狗东西。
谌冰筷子收紧，还记得他在自己颈侧和锁骨撕咬，抓着T恤层层往上推，尤其耳垂，几乎被他吮得发痛……
谌冰皱下眉，手里小笼包落到碟子里。
昨晚就安安静静任由他亲亲抱抱……真是自己吗？谌冰难以置信，但又实在解释不清楚，不得不承认。
这切、真、发生。
萧致左手手指卡着门锁，似乎准备随时关门往里走，因为谌冰这句话维持着开门状态。他视线垂落，略长发缕遮掩下颌线清晰骨感，眉眼似乎郁着几分冷气，情绪看起来普普通通。
谌冰说：“需要消化下。”
消化下这件事，差不多就这样。
萧致看他，张嘴“哦”声，抬下眉：“记得吃早饭。”
“……”
不是恶心，就是太突如其来。毕竟谌冰认知里没有这种东西，感觉谈恋爱应该是起看电影放烟花压马路，突然就纠缠在张床上，很超出他预期情况。
所以，目前，有些接受不来。
“行吧。”
萧致抓下耳侧头发，恹恹地垂着眼皮看表，明显是为这事儿妥协：“现在不到七点，就走？”
谌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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