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别。”
等谌冰洗漱完
，看见萧致头发略微凌乱，垂着眼皮站在门口看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半天说出
句：“没跑啊？”
“……”
冬天
凌晨六点半，摸出去时街道上漆黑片，沿街亮着路灯。
谌冰说：“去那边公园吧，爬到顶峰说不定还能看见日出。”
他往外走，萧致在背后问：“你干什
？”
“
去挑战下萧若追电视。”
“……”-
第二天清早。
萧致还在被窝里，被谌冰闹钟吵醒，闭着眼睛骂句“操。”
“……”
谌冰懒得和他吵。
估计吵也吵不过。
他俩嘴毒起来都毒，只能互相伤害。
暂时没有互相伤害想法，谌冰坐上他旁边桌子，想起今晚事：“外婆生病。”
“……”
安静几秒，萧致脱口而出：“你这张嘴，是不是欠、操啊你？”
他说完，安静下来。
谌冰看着他，好像没听清他说话，慢慢呼吸发窒，耳背后有阵红晕烧上来。
他张张嘴，没说话。
谌冰径直进房间。
萧若在看电视，反正是那种古风偶像剧，她不仅自己看还要拉着萧致看，边说：“哎哎哎哥哥你错过刚才镜头，男女主亲亲，特别甜特别甜——”
萧致：“哦，错过就错过吧。”
“不行，倒回去给你重新看遍！你、必、须、看！”她拿遥控器对着屏幕激动快退。
萧致站沙发旁，面无表情看主角俩之间互相捏鼻子，敷衍地说：“好看。”
“……
谌冰拽他衣领：“起床。”
“六点半？”萧致抓他手，“哥哥，现在寒假。”
“起来，出去晨跑圈就没那困。”
“……”萧致忍几秒，他眼皮很薄，闭紧时连长眉也微微敛起，特别烦躁，“好想跟你分手。”
谌冰头发从毛衣领口拱出，往外走：“那走。”
“你妈那边亲戚？”
“嗯。”
“那挺难受，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她。”
“知道。”
谌冰感觉没什好说，看眼他写作业：“你忙你。”
萧致感觉到上句话里意蕴深厚，把拉住谌冰手腕，认真道：“错好兄弟，自罚三杯，请你无情地鞭打，只希望力道可以稍微轻些。”
谌冰还没动手，萧致说：“疼。”
“没打你。”
“心，疼。”
萧致肩背仰回椅子里，长腿伸直，懒洋洋看着谌冰。
萧若说：“真好甜噢。”
说完注意力转回电视，晃着小腿，往嘴里塞枚薯片。
关上门，萧致拉开书桌前椅子，坐下拈支笔转着：“你说她烦不烦？”
“还好。”
谌冰想会儿，说，“像极你逼着别人看你游戏五杀回放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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