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进度。那些土夫子早就在培训
，
估计佘叔在电话里头说
赶进度，应该也是这个。
至于万家那些长辈为什
没给家里打电话，没准是因为课太多，实在抽不出空来。”
佘浪张大嘴：“课程进度？他们上什课？”
张琛：“那可多去。仪器安全使用手册，规范下墓流程详解。
哦对，还有刑法和法律意识科普，除这些理论课之外，还有实践课，实践课包括体能训练和格斗技巧，除此之外还有手艺交流、盗墓小技巧等等……”
佘浪挂电话后，始终觉得这个发展过于离奇，干脆去其他几家看看，想问问那群叔叔伯伯意见，结果在那三家转
圈，发现家里长辈都跟他爹样，去那地方后，就没见着回来。
家里年轻人也正发愁呢，佘浪正好送上门……
“这倒霉催，差点没把扣下。万叔他们怎想？去之后连个电话都不打。其他人都以为是那位翻脸，把人给扣下。要不是去得及时，说不定又要找上门去。”佘浪嘟囔道：“那地方是能随随便便找上门去？没看这活生生例子还摆在跟前吗？”
他说半天，见身旁人连个反应都没给，拿胳膊肘撞他下：“你现在身份不样，咱们这交情也不要？算，散伙得。”
张琛揉揉胳膊：“收着点，回去还得做检查呢。”
佘浪目瞪口呆，怀疑自己在听个离奇故事：“这夸张？不对，应该说‘那位’真能做到这步？光土夫子就好几百人，给这多人安排不同课程还要管吃喝拉撒，那也太……”
佘浪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之前跟黑西装下墓奇幻经历，往事历历在目，令行禁止黑西装、他们在整个X省畅通无阻、专业化下墓设备……
嘴里话转两圈，愣是换个词：“不愧是他老人家！”
张琛没法跟他共鸣，为能在满满当当课程表上抽出时间跟他见上面，他这些天赶进度赶到深夜，严重缺乏睡眠。
至于眼睛那点小毛病……说实话，他这些天实在太忙，压根顾不上那些东西，就
佘浪立马凑过来，嬉皮笑脸给他揉自己刚才撞地方：“管这严？出趟门回去还要做检查？”
张琛打个哈欠：“不是因为出门才要做检查，不出门也要做检查——还在看病呢。”
佘浪明白，瞅眼张琛眼睛：“你那病能治？还是说你之前下墓后遗症还得慢慢治？”
“两个都得治，麻烦得很。”张琛又打个哈欠：“你是没看到日程表，光治病疗程天就有三趟，除这个之外，还得赶进度……”
佘浪打断他：“什进度？这词怎有点耳熟？感觉在哪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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