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放下被子,依依不舍在门口与叶安分别,“郎君,真不能跟你进去吗,临走前老夫人吩咐过,要小跟你寸步不离。”
“哎,现在国子监有规定,闲杂人等律不让进。而且成日在国子监内,也不会出什事,外面工厂和胭脂铺还要你帮着操持,等放假就回去。”叶安也很无奈,本打算好歹让元宝帮着把行礼搬进去,结果没想到看管如此之严。
元宝郑重点头,表示定不会辜负他信任,接着在主人催促下,步三回头离开。
叶安将行礼背在身后,吃力点点往斋舍挪动,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只小王八。等到地方,他已经累到满头大汗,步也动不。
:“叶郎君,以后有这好事可要再来找老夫啊。”不光有钱拿,传出去自己也变成资深武林名宿。
“定定。”叶安拱手,接着回头问澄晖:“李大哥你顶着相国寺名号,输没关系吗?”
“无事,反正全汴梁几乎都知道是负责外务。”澄晖根本没把比武当回事,心思全在生意上,“老弟啊,你说你这“广告”真能成功吗?”
“应该没问题。”叶安回答信心满满,但其实也是没底,回头打算让水军们再加把劲儿。
之后几天,澄晖酒楼又先后放出“黑芝麻白糖火烧”、“心太软”、“拔丝山药”等菜色,关于比武话题越炒越高。
终于,伴随着第批人涌向调料店,白糖终于在汴梁城打开市场。人们逐渐认识到,这种糖贵虽贵些,但更方便,而且能放时间更久,关键时候甚至和盐样属于硬通货,条件稍微好些人家都开始使用。
不过几天过去,白糖生产以及快要跟不上销量,二人只要继续投钱建工厂。而当澄晖拿着账本和箱金子来找他之时,就连叶安也忍不住捂嘴。
“这还只是个开始。”澄晖意气风发,“叶老弟,这辈子除师父就服你,你说你这脑袋怎长!读书人就是不样!”
澄晖本意自然是夸他,不过“读书”这两个字却刺痛叶小安内心,无他,快乐假期后天就要结束。假如自己在王安石眼皮子底下请假搞事业,感觉他很可能冲过来激情diss。
深深叹口气,叶安将剩下事跟澄晖讲遍,然后连夜赶制批糖。第二日,就大包小裹跑去学校,以后他除假期,就要留在国子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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